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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憤怒時我們愛說髒話?

在一次心教練的體驗課上, 一位來自某公司的銷售總監Alen, 在表達自己工作壓力和憤怒時, 眾目睽睽之下, 托口而出說自己公司市場部門的那個人就是個“死人”, 也暗指了自己的老闆就是個SB, 因為只有SB才會讓這種“死人”在公司裡瞎混!這種老闆不是個SB是什麼?在生活中, 我們時常不由自主的說出諸如 CAO, SHIT, FUCK這些英漢互雜的髒話。 你有沒有表現過類似的抱怨和憤怒呢?

說髒話是攻擊願望的滿足

我們的社會越來越精英化, 在穿著言行各方面, 人們都在儘量向精英靠近, 似乎只有克制和優雅的人才值得信任。

在追趕精英文化的過程中, 精英們, 或者說准精英以及勢必成為精英的我們, 作為人的本能一層又一層地被壓制住了。

這其中就包括了佛洛德所強調的攻擊本能。 從這個角度去理解, 我們就容易明白——說髒話是在滿足那些被壓抑了的攻擊願望。 對此, 美國心理學家和髒話專家迪蒙瑟•傑這樣解釋:“咒駡是人類的原始本能, 甚至是人類靈魂的止痛劑, 因為咒駡能讓我們的腦子自由。 ”

越壓抑就越需要得到即刻的發洩。 在我們所能採用的宣洩途徑中, 說髒話無疑是最容易實現、起作用最快速最直接的選擇。 要宣洩就要有出口, 事實上, 人們一直也在充分利用身上的出口表達攻擊:瞪眼, 通過眼睛流露出憤怒和怨恨;還有人喜歡用吐沫啐人,

也是一樣道理。

“我承認我有時是故意在某些場合曝粗口”, 身為老師的羅娜這樣描述自己:“而另外一些時候, 我儘量克制也無法擋住那些從我口中冒出來的髒話。 我在學生面前已經忍夠了!有人認為我是裝酷, 事實是, 某些時刻只有髒話才能讓我感覺真實。 ”

髒話也有自己獨特的功效

我們不得不承認, 有時候真的想結結實實地把某些人揍上一頓。 但事實上, 絕大部分時候你沒有碰過他們, 最多只是罵幾句FUCK OFF而已——多數時候還是在背後罵的。 此時, 這些髒話就代替了你的拳頭。 因為髒話本身就有許多齷齪、暴力的意思, 而人們想到髒話, 隨之而來的想法一定是底層, 暴躁, 危險等消極詞語。

打一個人,

是為了讓對方痛苦, 那麼將髒話作為消極的、骯髒的資訊傳遞給他/她(即使是自言自語, 人的潛意識也會這麼認為), 不是同樣達到傷害他他/她, 讓他他/她痛苦的目的了嗎?於是, 通過咒駡的發洩, 揍人的願望消失了。 所以說任何東西都是有益處的, 包括髒話, 否則人們早就在不斷的鬥毆中死光了。

另外, 在某些特殊的場合, 說髒話能幫助我們更快地融入團體。 如果一群朋友邀請你參加派對,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抽煙, 你就很難不抽, 哪怕你其實很討厭抽煙這種行為。 同樣, 當大家都在曝粗口, 如果你獨善其身就顯得有些另類, 因為一句帶著SHIT的髒話, “高雅的人”在 “得體的場合”是不能說的。 而一旦你也曝出粗口, 立刻表明你是“我們的人”,

你們之間的談話是“我們的談話”, 於是, 朋友之間的心理鴻溝瞬間被拉平, 輕鬆愉快的氛圍即刻形成。

女人比男人說髒話少嗎?

沒有任何實證支持, 性別是決定說多少粗話的因素。 美國語言學家湯瑪斯•穆雷在記錄下4000名男女學生的談話後發現,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髒話從他們嘴裡躥出來的時間比例一樣多。 實際上, 我們頭腦中女性不說髒話的觀念, 只是來自那些穿梭在辦公室, 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形象。 在一些邊遠農村, 不少婦女可以扯著嗓門隔著一條馬路相互對罵, 其運用髒話的熟練程度常常讓男人們瞠目結舌, 甘拜下風。

而絕大多數現代女性在公開場合儘量控制自己的言行, 主要是受到社會教化的影響。

通常, 社會大眾對說髒話的男人更為寬容, 認為他們不拘小節, 甚至有男子氣。 而女性如果在公開場合說髒話, 需承擔的壓力比男人則高得多, 所以她們需要更大的勇氣面對周圍人的評價和眼光。

這可能是因為, 男性天然地在性活動中更為主動, 性對於男人來講本身就具有攻擊的色彩, 因此, 很多指向女性下體的髒話, 從男人的嘴巴裡講出來, 攻擊的意味更多、更濃烈。 而由於女性在性活動中的接納角色, 性本身讓女性聯想到的攻擊色彩就較男性為弱, 所以一般意義上的髒話也相對較少地被女人使用了。

基本不髒的髒話

現在, 髒話的殺傷力正在日益消退——很多人說髒話只是為了時髦、“酷”, 而很多髒話的“骯髒”程度甚至不及20年前的十分之一。

比如“我CAO”一詞,現在基本上已經演變成一個語氣助詞,可以用在表示“驚訝”、“感歎”、“欣喜”、“悲傷”等任何找不到合適詞彙表達情感的場合。其實,髒話是一種隨時可以被賦予任何意思的詞彙,因為髒話每個人都會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而自己的理解別人也恰恰都能明白。

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有一個情節:馬曉軍拿著望遠鏡無意中看到歷史老師上廁所,他的臺詞也只有“我CAO”這兩個字,前後一共說了6遍,每一遍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語氣、重音、長短音都不一樣,但是它比更多的語言都精彩,因為觀眾都能看明白角色的情緒與心理變化。髒話這樣用,基本上也不髒了。

甚至有家服裝品牌乾脆用“FCUK”,因為這家公司的名字是French Connection United Kingdom(直譯為“法英聯合”)。起名字的人純屬故意,但當你穿著這家公司的衣服出現在眾人面前,知情者除了會心一笑之外,還會有厭惡的反應嗎?

所以,說髒話,要分場合,看時機,偶爾表達一下還有利於身心健康之功效。

比如“我CAO”一詞,現在基本上已經演變成一個語氣助詞,可以用在表示“驚訝”、“感歎”、“欣喜”、“悲傷”等任何找不到合適詞彙表達情感的場合。其實,髒話是一種隨時可以被賦予任何意思的詞彙,因為髒話每個人都會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而自己的理解別人也恰恰都能明白。

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有一個情節:馬曉軍拿著望遠鏡無意中看到歷史老師上廁所,他的臺詞也只有“我CAO”這兩個字,前後一共說了6遍,每一遍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語氣、重音、長短音都不一樣,但是它比更多的語言都精彩,因為觀眾都能看明白角色的情緒與心理變化。髒話這樣用,基本上也不髒了。

甚至有家服裝品牌乾脆用“FCUK”,因為這家公司的名字是French Connection United Kingdom(直譯為“法英聯合”)。起名字的人純屬故意,但當你穿著這家公司的衣服出現在眾人面前,知情者除了會心一笑之外,還會有厭惡的反應嗎?

所以,說髒話,要分場合,看時機,偶爾表達一下還有利於身心健康之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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