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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糾結 前女友現在過得比我好

十年前我們都還是在校的大學生, 那時的我與現在可謂完全不同, 是各種學生社團的活躍分子, 學校裡挺風雲的一個人物。 在那樣的狀況下, 所謂的感情生活當然也是豐富多彩, 大學裡的愛情都是起起落落, 而我身邊的女孩子更像走馬燈似地換著。

認識依是在一場校際的卡拉OK比賽上。 記得當時我是那個活動的組織者兼評委之一, 整場比賽亂哄哄的, 我們幾個男生便坐在評委席上百無聊賴地開著玩笑, 說些漫無邊際的話, 間或胡亂評點著選手們的相貌以及衣著。

依在將近結束時才上場,

說實話, 她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我只是依稀記得, 那天她唱的是孟庭葦的一首歌, 音調很高。 她一開口, 聲音明顯地顫抖著, 而唱到高音時她居然完全走調了———台下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依在上面漲紅了臉, 不知所措地咬著嘴唇。

我們都等著看好戲, 覺得她一定立刻會哭起來, 然後倉惶跑掉。 可是出乎意料的, 依在臺上呆立了好一會兒, 突然憋出一句:“我能從頭再來一遍嗎?”台下噓聲一片, 我看到依求助地望著我, 那種眼神可憐極了。 於是我撓了撓頭, 挺無奈地說:“那你就重新來一次吧。 ”

依終於辛苦地把歌唱完了, 結果自然是榜上無名。 全場比賽結束, 我正忙著與同學插科打諢, 忽然一個人影跑到我的面前, 輕聲說了聲謝謝就又跑了。

抬頭一看, 正是依。

身邊的幾個同學說, 這女孩真有點意思。

“現在回想起來, 那時的依完全是個中規中矩卻又個性倔強的女孩子, 我不但不懂得欣賞, 還深深地傷害了她……”林依舊沒什麼表情, 只是不停地重重歎口氣, 然後便好半天不說話。

戀愛了, 我指責她“上不了檯面”

依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時, 正值我的失戀期———那時我剛與學校有名的才女分手, 一向自以為“情場高手”的我終於嘗到了情緒低落的滋味。 依是個相當善解人意的女孩, 尤其是與那個剛分手的女朋友比較起來, 她更是一個忠實而貼心的傾聽者。

那晚,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這麼多話要說, 從晚飯後一直聊到熄燈時間我卻仍舊意猶未盡。 於是, 我硬是拽著依跑去了通宵教室。

那天到底聊了些什麼我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只記得走出教室時天已經亮了起來。 看著依強作精神的樣子, 我的心底突然有種柔軟的感覺, 便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著依的臉, 說:“依, 你其實挺可愛的。 ”

從那天以後, 我和依之間便有了種若有若無的情感。 但是我並不情願承認這種感覺———是虛榮心作祟吧, 畢竟相對于之前的女友來講, 依實在是太普通了。

可是我仍然默認著依對我的愛慕, 並且享受著她對我的依賴和關心。 我從不肯公開承認我倆的關係, 甚至拒絕在校園裡牽她的手, 但是我卻沒有拒絕依親手織給我的圍巾, 不拒絕她每逢週末便為我打掃床鋪甚至洗衣服……室友總拿依來調侃我, 每次我都只是故意輕描淡寫地說:“她高興唄!”

偶爾我會陪依逛街或者到外面吃飯, 依總是表現得像小孩子一樣高興。 可是每逢這種場合, 我們之間便會冒出太多的不合拍, 例如我喜歡一些時尚的裝束, 可是依總說她穿不出來, 永遠只對牛仔和運動鞋鍾情。 爭執起來, 我常會不耐煩地甩手走開, 並且大聲指責她:“你怎麼那麼上不了檯面?”我的態度一定深深傷害了依, 只是一直不自知而已。

終於, 我還是狠狠地傷害了依。

畢業前夕, 分手的女友終於放低姿態又回到了我身邊, 這使得我的自信心空前地膨脹起來。 年少輕狂的時候, 真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我甚至不無得意地四處向別人宣稱, 情場上我永遠不會失敗。 這個時候,

依的影子幾乎沒在我的腦海裡出現過, 似乎她對我來講, 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小插曲。

對於依, 我最後的印象便是後來曾在校園裡迎面碰到過她, 她的臉很蒼白, 看到我就像只受驚的兔子, 跑得遠遠的……

離婚了, 前妻說選擇我是錯誤

那以後沒多久就畢業了, 我依舊與“才女”戀愛著, 而依從此完全從我的腦海消失。

走出校門的我仍然血氣方剛, 可是, 很快就被現實磨礪得“頭破血流”。 我的工作一直不太順利, 也許是我的自以為是總讓我不能好好珍惜眼前所擁有的, 所以稍不如意我就辭職, 機會就在一次次輕易放棄中流失了。

與“才女”結婚是兩年後的事, 隨後又添了女兒, 感情在日常的瑣碎中逐漸消磨———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卻令我完全措手不及。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完全偏離了軌道,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它們發生……

終於,我的人生到了最低谷。妻子原本就是心高氣傲的,在我工作屢受挫折後,她終於不能容忍與我繼續平庸地生活下去,在拿到一紙通知書以後,她毅然選擇了離開我,放棄了女兒的撫養權,遠赴重洋。

走的時候,“才女”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選擇了我。要知道,這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是多大的一個諷刺。

提起女兒,林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當爸爸的快樂。“孩子也真是可憐,我把她放在爺爺奶奶家,每逢週末才有空去陪陪她。對她而言,真是不公平!”

重逢了,她至今單身

兩個月前,公司有個新項目上馬。那天,我作為專案組成員之一參加與合作公司的工作會議,當介紹雙方成員的時候,我捏著手中的名片呆住了,對方的主管———那個成熟得體、氣質優雅的女人竟然是依。

而真正讓我難堪的不但是依也倍感錯愕,更是我名片上的那個“助理”頭銜。整個會議中,我如坐針氈,我的主管對依殷勤有加,同時還不停地吩咐我記住這個、處理那個,我從依的眼裡讀到一種難以名狀的表情———在她面前的這個近30歲,不修邊幅,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當年她愛過的人。

會議結束後,我急於離開,依卻走到我的面前微笑地問:“你還好嗎?”我無語,只能托詞說公司有事以後再聯繫。回公司後,同事們在聊天,不知怎麼地就聊到了依,一個成熟魅力、成功多金,而且單身的女人。我的心裡,真是萬般滋味……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卻令我完全措手不及。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完全偏離了軌道,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它們發生……

終於,我的人生到了最低谷。妻子原本就是心高氣傲的,在我工作屢受挫折後,她終於不能容忍與我繼續平庸地生活下去,在拿到一紙通知書以後,她毅然選擇了離開我,放棄了女兒的撫養權,遠赴重洋。

走的時候,“才女”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選擇了我。要知道,這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是多大的一個諷刺。

提起女兒,林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當爸爸的快樂。“孩子也真是可憐,我把她放在爺爺奶奶家,每逢週末才有空去陪陪她。對她而言,真是不公平!”

重逢了,她至今單身

兩個月前,公司有個新項目上馬。那天,我作為專案組成員之一參加與合作公司的工作會議,當介紹雙方成員的時候,我捏著手中的名片呆住了,對方的主管———那個成熟得體、氣質優雅的女人竟然是依。

而真正讓我難堪的不但是依也倍感錯愕,更是我名片上的那個“助理”頭銜。整個會議中,我如坐針氈,我的主管對依殷勤有加,同時還不停地吩咐我記住這個、處理那個,我從依的眼裡讀到一種難以名狀的表情———在她面前的這個近30歲,不修邊幅,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當年她愛過的人。

會議結束後,我急於離開,依卻走到我的面前微笑地問:“你還好嗎?”我無語,只能托詞說公司有事以後再聯繫。回公司後,同事們在聊天,不知怎麼地就聊到了依,一個成熟魅力、成功多金,而且單身的女人。我的心裡,真是萬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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