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們會覺得思維與我們自身好像不是一個整體的。 明明想睡覺, 但思維卻清醒著, 不停地回憶童年的往事。 比如, 想要忘記那80秒的很傻的流行歌詞, 但思維卻隨著那些歌詞一直在重複, 令人作嘔。
這種大腦裡的鬥爭可以是任何事情, 從企圖壓制一個偶然的輕微刺激(比如我關掉油煙機了嗎?)到一個幾乎經常妨礙日常生活的事件。 對於食物的長期掛念會導致人們暴飲暴食, 長期的負性思維會導致抑鬱和創傷性事件在意識層面一遍又一遍重播。
對這種無論是相對輕微或者致命嚴重的心理角力,
思維反彈
丹尼爾·文格納和同事是這個領域裡最早開始的研究, 探尋了思維抑制的影響。 他們最開始要求被試嘗試著在第一個5分鐘的時間裡中不要想像一隻白色的熊, 而在下一個五分鐘, 想像一隻白色的熊。 在整個實驗中, 要求被試用語言描繪他們腦海中想像的東西, 當想到一隻白熊的時候就按鈴報告。
那些經過指導的努力抑制思維中的白熊的被試, 他們的按鈴次數是那些沒有接受指導語的控制組被試們的兩倍,
這種效應在此後通過不同類型的實驗反復證明, 而且結果穩定。 這種相同的效應甚至在人們並沒有被直接要求抑制某種思維, 而只是以某種微妙的形式進行操縱時操也發現存在。 這種效應被稱為“後抑制反彈效應”,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經驗的很多方面可能是至關重要的。
壓抑感情
自從研究者們發現反彈效應以來, 他們在探索這種效應發生的原因, 特別是感情與抑制之間的交互作用。 毫不奇怪, 那些在感情層面懊惱的事情比白熊更容易產生反彈效應。 在一項研究中, 實驗物件們被要求寫下日常生活發生的情緒性或者非情緒性的事件。
但即便情緒性事件特別容易反彈, 我們或許可以通過訓練來壓抑特定的事件?很可能人們很難抑制白熊的想法的理由是由於白熊是一種很不尋常的想法。 因此, 實驗來檢查人們如何處理他們曾經壓抑過的事件。
文格納的實驗研究通過深入過去浪漫關係的“熱火焰”和“冷火焰”的簡單對比來檢查情緒抑制。 所謂“熱火焰”是指過去的伴侶中依然會激發情人想像的人, 而“冷火焰”是指過去的伴侶中激情已經消失的人。 理論上來說, 熱火焰會製造煩擾的想法從而需要更多的抑制練習;而“冷火焰”則不會造成煩擾的想法從而人們不需要太多的練習來抑制。
實驗結果正如期望的那樣, 人們發現更難抑制關於“冷火焰”的想法, 很可能是因為他們很少經過練習。
在實驗室中抑制思維是一回事情, 但在現實生活中經過一段時間抑制一種想法又是另一件事情。 為了考察在較長的時間內一種思維受到壓抑的情況, 特拉德和薩爾科夫斯基的一項研究, 要求被試在四天的時間中對煩擾的想法進行自我監視。 結果發現, 與對照組相比, 那些被要求壓抑某種負面煩擾想法的被試們更不舒服, 並且會更多地經歷那些他們想要壓抑的負面想法。 看起來, 儘管通過練習可以進行思維抑制,
回歸
受到這些關於思維抑制的矛盾效應的研究發現的激勵, 心理學家們在各種背景中之下揭示了這種反彈效應。 下面是的一些例子:
物質渴望:對於那些正在節食或者戒煙的人來說, 思維抑制可能適得其反。 一項研究發現對吸煙者來說, 那些試圖壓抑吸煙願望的人對於煙的渴望比那些沒有壓抑企圖的人要更強烈。 因此轉移注意力是一種更好地方式。
煩擾的記憶:正如試圖不去想像食物或者煙草一樣, 當記憶被可以壓抑時, 它們會一種更強勢的方式回歸。 但似乎只有記憶的某些方面被加強了, 壓抑有時會干擾事件回憶的順序。
抑鬱:抑鬱不言自明本身就是一種負面思維, 在這種思考中幾乎所有事情都只看到最差的一面。簡單地試圖壓抑這些思維可能會使得抑鬱更加強烈,導致加倍的心理沮喪。因此一些心理學家建議一種基於接受性模型的治療方式。
在一些例子中,研究探索人們想要壓抑創傷性的事故的記憶,考察了他們的偏見,身體痛苦和困擾。在很多研究中都出現一種熟悉的模式:企圖逃避疼痛,創傷和困擾都導致這些症狀以更負面的方式回歸。
不規矩的思維
那麼我們的思維為何如此不守規矩不受約束?為什麼,當我們想要從頭腦中拋棄一種想法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更為激烈地回歸?文格納教授提供了一種簡潔的解釋稱為“具有諷刺意味的過程理論”。這個理論認為後抑制反彈效應並非僅僅是一些大腦如何連接的隨機結果,而是壓抑過程本身的一個部分。
根據這項理論,當我想要停止一次重複的思維時,它的軌跡是這樣的:首先我會刻意地聯想其他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其次,這裡就是今人不解的地方,我的思維開始無意識的監視這個過程:查看我是否還在想我不應該想的事情——你知道,檢查意識過程是否在工作。
這樣麻煩就來了,當人們有意識地要停止轉移自己注意力時,無意識過程仍然在尋找想要壓抑的事情。任何它認為看起來似乎相似的事情都會激發思維不斷地重複,因此我又陷入迴圈思考我拼命想要忘記的那個想法的怪圈。
因此思維壓抑的諷刺性在於,有時候積極地要管理我們自己的思維可能會造成更多壞處而不是益處。儘管我們完美的直觀感覺試圖壓抑不必要的思維,遺憾的是,恰恰是這個過程包含了自我毀滅的禍種——我們越是努力想要回避那些惱人的思維,他們越是以往更強硬的姿態回歸。
在這種思考中幾乎所有事情都只看到最差的一面。簡單地試圖壓抑這些思維可能會使得抑鬱更加強烈,導致加倍的心理沮喪。因此一些心理學家建議一種基於接受性模型的治療方式。
在一些例子中,研究探索人們想要壓抑創傷性的事故的記憶,考察了他們的偏見,身體痛苦和困擾。在很多研究中都出現一種熟悉的模式:企圖逃避疼痛,創傷和困擾都導致這些症狀以更負面的方式回歸。
不規矩的思維
那麼我們的思維為何如此不守規矩不受約束?為什麼,當我們想要從頭腦中拋棄一種想法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更為激烈地回歸?文格納教授提供了一種簡潔的解釋稱為“具有諷刺意味的過程理論”。這個理論認為後抑制反彈效應並非僅僅是一些大腦如何連接的隨機結果,而是壓抑過程本身的一個部分。
根據這項理論,當我想要停止一次重複的思維時,它的軌跡是這樣的:首先我會刻意地聯想其他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其次,這裡就是今人不解的地方,我的思維開始無意識的監視這個過程:查看我是否還在想我不應該想的事情——你知道,檢查意識過程是否在工作。
這樣麻煩就來了,當人們有意識地要停止轉移自己注意力時,無意識過程仍然在尋找想要壓抑的事情。任何它認為看起來似乎相似的事情都會激發思維不斷地重複,因此我又陷入迴圈思考我拼命想要忘記的那個想法的怪圈。
因此思維壓抑的諷刺性在於,有時候積極地要管理我們自己的思維可能會造成更多壞處而不是益處。儘管我們完美的直觀感覺試圖壓抑不必要的思維,遺憾的是,恰恰是這個過程包含了自我毀滅的禍種——我們越是努力想要回避那些惱人的思維,他們越是以往更強硬的姿態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