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明初小說家施耐庵不僅飽學經書, 而且還通曉醫術。
一天, 施耐庵被縣城一財主張富請去為其獨生子張文治病。 施來到張家, 只見張文面黃肌瘦, 躺在床上, 神情恍惚, 口中哺喃自語;“五月豔陽天, 五月豔陽……”其脈象微弱, 舌苔焦紅。 施耐庵由此推斷, 該是肝火太旺, 應以清涼祛火。 他翻閱以前幾位醫生的藥方, 一看也都用的是祛火藥, 非但不見效, 病反而加重。
這是何因?針對這一症狀, 施耐庵從找病因入手。 施讓張富講述兒子發病的經過。 張富說, 張文有個近鄰王曉梅, 不僅秀麗端莊, 而且文才楚楚。 張文小時候和她宵梅竹馬,
施耐庵聽後, 見張文仍在自言自語“五月豔陽天……”就根據語言的對仗要求, 脫口而出:“三春芳草地。 ”說來奇怪, 張文聽到後頻時秸神為之一振, 從床上坐了起來, 神志清楚, 竟像常人一樣, 對施耐庵說:“敢問先生, 這‘丁香花百頭、千頭、萬頭呢。 ”施不假思索對曰;“冰冷酒一滴、二滴、三滴。 ”張文一聽, 急忙走到施耐庵前深鞠了一躬, 然後又說:“山石岩前古木枯,
施耐庵只說了幾旬聯語, 就解除了張文心中的鬱悶, 治好了他的病, 這並非天方夜譚, 而是醫學、文學與心理學綜合效應作用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