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不愛的時候, 是刁滑的, 是失望的, 卻也是帶著希望的。 於是, 便有了女人心海底針的說法, 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總是想不到, 或者說他不明白整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 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男人會說謊, 有一種男人把謊言當成家常便飯, 在女人面前是瀟灑的, 甜蜜的, 卻總是沒有安全感的。 有一種男人把謊言當成創可貼, 在為了治療小創口的時候, 他會把謊言貼上去, 這種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實在的, 貼心的, 卻總是木訥的。
女人想要的東西總是迷糊不清, 有的時候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
當一個男人理解女人的時候, 會感覺她如貓一樣溫順, 當男人不能理解女人的時候, 會感覺她如貓一樣可怕。 非常大一部分女人都極容易被滿足, 這種滿足除了他貼心之外便是他帶來的安全感。
當一個男人在剛剛開始愛一個女人的時候, 他會感覺她像一首詩歌, 婉約的, 美好的, 神秘的, 總是帶著一點點的遐想, 就如同是一種從心裡湧現出來的卻又無法形容的美好。 但當她熱烈地愛上他, 等到感情熟透了的時候, 他仍然覺得她像一首詩歌, 朦朧的, 糾纏的,
男人總是感覺女人有一種熱辣的, 又涼颼颼的味道。 看不清女人的小心思, 又或者說讀不懂她們的那些細小的小失望。 女人說愛的時候, 是直面的, 持久的, 還帶著動作解讀性的。
男人覺得這樣的女人是應該被疼愛的, 應該是極容易被滿足的, 於是千辛萬苦的討好女人, 絞盡腦汁的為女人添這添那, 她卻不為所動。 時間慢慢消磨了男人的鬥志, 他感覺女人可能真的不會為他動心, 於是便默默地走開了。
男人倘若要很愛一個女人, 就要學會把自己製造成一個簷, 讓女人可以睡得香, 看得到日出, 品得到餅香。 女人雖然總是把“許諾是一種謊言”掛在嘴邊,
就算男人偶爾傷了她的心, 她也只是跟自己較勁, 等男人冷靜下來給她一個擁抱的時候, 她的創口便以極快的速度痊癒了, 女人會認為那便是深情的愛了, 那便是疼愛有加, 甚至有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女人的情感如秋千一般, 總是在蕩漾, 是起伏不定的。 但, 假使一個男人在秋千底下一直告訴她, 他想帶著她去草地上坐坐的時候, 她會拋棄她的那個秋千, 不顧自己曾經的失望和痛苦。 一個男人若能給女人這樣來自心靈上的期待和滿足, 或許就讀懂了一部分女人。 或許男人也就懂得找一個適合女人來疼愛自己的方式讓她來疼愛自己。
女人最痛恨的是被男人欺騙, 甚至是不可被原諒的, 深入骨子裡的。 一個女人可以很動情的對那個男人說我愛你, 也可以很絕情的對那個男人說: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當女人被痛苦折磨之後, 當她再觀望愛情的時候她便不再報有幻想, 是現實的, 獨立的, 也是有個人主見的。
其實, 男人假如轉身追到女人面前, 或者觀察她幾天, 其實在他離開之後, 她的臉龐有淚滑落過。 女人是她已經沒有勇氣去憧憬, 不是不愛, 她的青春, 她心靈上的傷疤, 已經不再容許她犯第二次錯, 哪怕或許這一次是對的。
而女人總是在期待, 期待什麼呢, 還是在期待她的安全感, 卻是來自於物質上的。 是踏實的,
當男人在情人節問她想不想要花的時候, 她會說不, 當男人真的沒有送她一束花的時候, 她的心裡總是有些小小的失望升起來, 甚至可能會製造出一個大矛盾, 讓兩個人都陷入黑色的漩渦。 同樣于許諾, 儘管女人總是在女人之間說男人, 談男人之間的薄情和虛偽, 但說起自己的男人的時候, 總是兩眼有神, 仿佛在仰望著一種希望。 讓她們引以為榮的卻又是那些花言巧語, 那些枝開葉曼的浪漫。
所以說, 女人總是會陷入到許諾的深淵裡, 會帶著自己的希望往下沉, 甚至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