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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衰管理的誤區是什麼?

在管理心衰患者時, 並不僅僅是普通醫師或者基層醫生需要培訓。 即使是最老道的心衰專家, 如果他們更注重藥物而不是病理生理學, 也將不能很好的管理心衰患者。 很多來就診的患者經常服用最大劑量的藥物, 也不能緩解心衰症狀。 患者從來沒有參與過關于限水、限鹽及依從性的交流。 他們的藥單很長, 他們因經常換藥或增加昂貴的藥物而囊中空空。 儘管藥物的治療原則是必須的, 然而很多心衰管理的藥物是不必要的, 以下是很多醫師管理心衰患者的十大誤區:

誤區一:允許我們的患者大量攝水(like the Titanic)。

當患者出現踝部“桔皮樣”水腫並且象馬拉松運動員越過終點樣氣喘吁吁, 應該指導他們適當的限水。 24小時液體量定為1700ml將會有益。 (這裡液體指牛奶、水、可樂、茶及其他任何液體)。 要求患者記住:“我喝的水越多, 我的心臟負擔越重”, 目的是為了避免在前方“觸礁”。

誤區二:允許患者大量的攝鹽。

當我還是一個孩子時, 我經常看見我的父親, 打包一個白色的、15磅重的鹽塊給牛以進行膳食補充。 他將鹽塊置於一個大的橡樹底下, 牛將會跑過來舔鹽塊就如小孩遇到美味的冰淇淋一樣。 我承認我曾溜出去並舔過“鹽塊”(不要告訴媽媽哦)。 很多心衰患者非常喜歡鹽。 如果心衰患者在桌上有鹽罐, 一定要告訴他們-從不要去想接觸“它”(saltshaker)。

告訴他們閱讀標籤, 並且24小時應限制鹽量在2400mg。 有一句口頭禪“對待鹽就像要對待眼鏡蛇一樣”。

誤區三:我們開了藥, 但患者不一定都吃哦!

ACEI、ARBs、卡維地洛、美托洛爾、螺內酯、比索洛爾在門診中經常使用, 但除非患者吃了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 患者最好的依從性也只有50%, 所以不要純粹相信患者。 告訴患者每次都帶來藥物的瓶子並檢查填寫日期。 合適的處方可增加藥物的順從性。 給你不喜歡的傢伙處方夜間利尿劑(開玩笑啦), 因為夜間上廁所對老人是雙倍的懲罰啊。 另外, 不要僅僅用利尿劑作為治療方法, 事實上應從患者心衰的始動因素的病生理學方面著手。

誤區四:不瞭解心臟超聲給我們的結果。

如果心臟射血分數正常並且沒有顯著的瓣膜病,

又沒有其他超聲可以解釋心衰的原體, 假定可能存在舒張性功能障礙。 減輕體重、β-受體阻滯劑、睡眠呼吸暫停、限水、限鹽、控制血壓和其他針對收縮功能不良的治療可能有一定益處。 是否存在二尖瓣和/或主動脈瓣的反流呢?左室內徑大麼?射血分數有無受損?是否有缺血心肌或冬眠的心肌(一個改善泵功能的機會)?是進行藥物的調整還是手術或者換瓣解決瓣膜的滲漏應由心臟病學家來制定, 他們也同樣決定三尖瓣的情況。 瓣膜的修復或置換的時機在文字和會議上世界範圍內仍存在爭議, 但最佳的計畫(plan)通常可形成。

誤區五:應用左心室輔助裝置/雙心室起搏器。

如果在應用最佳的藥物治療後心衰仍持續,

請考慮設備輔助治療。 這些設備將戲劇性的改善心衰患者的生活品質並減少死亡率。 雙心室起搏及左心室輔助裝置可使患者的生活品質更高, 所以不要猶豫向心衰患者拋出救生衣。

誤區六:降糖藥在心衰患者中的應用局限。

你可能會聽到這句話, “我討厭降糖藥。 我討厭降糖藥”。 放棄在心衰患者中使用降糖藥。 正像“Threestooges(活寶三人組)”影片演的一樣, 低下你的頭, 扭扭你的屁股, 拍2下腦袋, 然後做些舞蹈, 然後再想ACTOS(一種降糖藥)。 將吡格列酮給水腫、氣短的心衰患者無異于給你的患者綁了塊磚並將其推進河裡。 只是你給心衰患者處方Actos至少不用進監獄。

誤區七:對外周水腫的患者忽略使用鈣通道拮抗劑。

我常常在想世界範圍內到到底多少百萬加侖的液體積聚在我們心衰患者的腿上。 我們應對此負一定責任。 就像比基尼,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應用它(鈣通道阻滯劑), 所以儘量使你的治療適合患者的生理如果可能地話儘量停止使用鈣通道拮抗劑。

誤區八:經常將左心衰竭歸咎于外周水腫。

篩查腎病綜合征。 我應用24小時尿液檢測發現了大量蛋白尿的丟失。 睡眠呼吸暫停、下腔靜脈梗阻或者不當藥物均可以是罪魁禍首, 另外注意淋巴結腫大或靜脈引流疾病。 肝硬化是另一種引起下肢水腫的疾病。 最後, 應用右心導管測定右心壓力變得有必要。

誤區九:當它是哮喘或COPD時, 稱呼它為心力衰竭。

一個心衰患者曾經告訴我, “Melissa醫生,我不是試圖去干擾醫生,我知道我有心臟問題,但現在不像是液體的感覺,它像是哮喘,我兒時曾患哮喘”。即使BNP水準輕度升高,也應警惕肺部問題。那個患者進行了肺功能測試並加用了抗哮喘的藥物改善了他的生活。

誤區十:當左心室舒張末壓或者PCWP不符合“心衰試驗得到的資料”標準時,應考慮到氣短不意味著心力衰竭,結果可能是不正確的。

在80年代,對心衰患者,我們只能使用利尿劑及卡托普利。回顧這些,心中有擔憂和反感。然而現在,我可以很有把握的幫助患者提高生活品質及拯救生命。我們作為醫療的建議者(Providers),可以放慢速度,花一些時間,問一些問題,給一些基本的指導,無論我們是普通醫師還是心臟病專家,我們都可以挽救一顆“受損的心(broken heart)”。誰知道呢,隨著幹細胞技術的發展,我們說不定可以治好心臟呢!

“Melissa醫生,我不是試圖去干擾醫生,我知道我有心臟問題,但現在不像是液體的感覺,它像是哮喘,我兒時曾患哮喘”。即使BNP水準輕度升高,也應警惕肺部問題。那個患者進行了肺功能測試並加用了抗哮喘的藥物改善了他的生活。

誤區十:當左心室舒張末壓或者PCWP不符合“心衰試驗得到的資料”標準時,應考慮到氣短不意味著心力衰竭,結果可能是不正確的。

在80年代,對心衰患者,我們只能使用利尿劑及卡托普利。回顧這些,心中有擔憂和反感。然而現在,我可以很有把握的幫助患者提高生活品質及拯救生命。我們作為醫療的建議者(Providers),可以放慢速度,花一些時間,問一些問題,給一些基本的指導,無論我們是普通醫師還是心臟病專家,我們都可以挽救一顆“受損的心(broken heart)”。誰知道呢,隨著幹細胞技術的發展,我們說不定可以治好心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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