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醫學的學術思想體系將人體內外在環境看成是一個整體, 將疾病看成是一個過程, 將邪正兩方看成互為消長的兩種物質力量。 故爾它有整體性、有辯證性, 既具有原則性又具有靈話性, 強調一般亦強調特殊。 醫療的目的就是使機體因疾病出現的不平衡經過對疾病的認識和治療, 使不平衡歸於平衡, 這就有一個因時、因地、因人而異的問題, 有特殊亦有一般, 所以平滿是相對的。 在更多的情況下其目的是尋找具體的病、具體的病人的平衡, 靈活性、具體分析對待是更為重要的。
在這裡病機是一個關鍵,
由於病機是認識和處理疾病的精詣, 所以亦就更好地體現了診斷、辨證、病因、病理的內容, 在辨析疾病的問題上, 仲景書的提法是“辨某某病脈證並治”, 說明脈是辨析疾病的一個重要手段。 但今天的提法只剩下“辨證論治”四個字了, 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 當然今天的辨證中仍包括脈診,
自從《脈經》問世以後, 無疑的脈學達到了一個新的階段, 亦被世人給以新的重視的高度。 但是《脈經》在著作中卻有一個方向上的問題, 就是它只從脈的角度上論述主病, 卻沒有在另一個方面亦就是從病的方面論述脈, 尤其是用脈和證結合起來分析認識疾病辨證的各種有關內容,
由於後來用的是以脈列病證的方法, 於是就形成脈證對號、脈病對號, 在最為重要的問題上亦就是將脈在診斷辨證上用“活”, 從而獲取病機的方法和內容卻逐漸失揮了, 後人除了複述《內經》、仲景的舊說以外, 一般受兩個系列的影響而無所作為。 脈法成為專門之學以後, 對脈的性質的認識在深人的同時亦趨於固定。 脈法就是以各脈的性質與相應的病證配合, 即所謂主病, 所以在分析病機中活的利用脈象的情況很少得到應用和研究發展。 到明清之際才有入發表一些有關這方面的意見和經驗等, 但無疑是在接近中斷的狀態延長了很長的時期以後, 人們的態度對此好象是自己的新發現似的, 形成脈學發展中的一個波折,明清人對這方面的認識和見解雖然很多是有價值的,但認識卻不夠系統,亦多不夠深入,只作為診斷體會或變例、特殊情況或發現等等提供出來,使本來應當是脈法在主病問題上的主要內容,成為了別解、異論或新奇、高奧和一般不易領會和掌握的東西了。成了“高論”這面然是後世脈學的一個新進展,但連做出成績的人恐怕亦不理解這種問題的歷史過程和背景等等。
脈象的變動與病證機理的問題,是脈學發展中的一個波折複雜的問題,它沒有在整個脈學發展中得到正常的發展,它是不平衡的,這是一個大問題,因為脈診的意義最終是診斷辨證,尤其是通過脈證的綜合分析,將辨證形成活的東西,具有辨證意義的內容,但它的歷史發展過程卻不盡如此,對此需要進行歷史的回顧及分析討論。
形成脈學發展中的一個波折,明清人對這方面的認識和見解雖然很多是有價值的,但認識卻不夠系統,亦多不夠深入,只作為診斷體會或變例、特殊情況或發現等等提供出來,使本來應當是脈法在主病問題上的主要內容,成為了別解、異論或新奇、高奧和一般不易領會和掌握的東西了。成了“高論”這面然是後世脈學的一個新進展,但連做出成績的人恐怕亦不理解這種問題的歷史過程和背景等等。脈象的變動與病證機理的問題,是脈學發展中的一個波折複雜的問題,它沒有在整個脈學發展中得到正常的發展,它是不平衡的,這是一個大問題,因為脈診的意義最終是診斷辨證,尤其是通過脈證的綜合分析,將辨證形成活的東西,具有辨證意義的內容,但它的歷史發展過程卻不盡如此,對此需要進行歷史的回顧及分析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