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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是和不之間找到平衡點

父母們常常為孩子說“不”而感到悲哀。 他們抱怨遭到孩子的拒絕, 害怕孩子質疑他們的權威, 擔心孩子有拒絕規則的傾向。 相比之下, 他們對於孩子“太乖”、過於頻繁地說“是”的擔心就少之又少了。 事實上, 教育應該使孩子既學會說“是”, 也要學會說“不”。 這兩者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都是絕對必要的。

“是”, 不僅是一種選擇

儘管一副謙遜模樣, “是”這個詞實際上比它的表像要複雜得多。 它往往是在回應以下兩個條件之一:

要麼是一個詢問——“你要沙拉嗎?”“是, 謝謝。 ”這種情況下, 它表示一種選擇, 一種自由。

要麼是一個命令——“快開走!”“是,

員警先生。 ”此時, “是”並不表示贊同, 而是對權力、強制表示順從。

第二個層面可能是更重要的, 因為與他人一起生活, 總是要求人們服從於社會的秩序。 對義務說“是”, 對一些強加的禁令說“是”。

孩子們也需要說“是”。 像大人們一樣經常, 但要更生硬一些——畢竟他們還沒養成習慣, 尤其是還沒有理解那些給他們帶來失落感的規則。 然而, 他們必須學會不哭鬧、不偷竊、不打人, 他們需要對要上的課、要做的作業、要去爺爺家過的週末……說“是”。

對孩子來說, “是”的領土就是束縛、禁令和法規的領土。 他/她要在那裡逐漸拋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願望, 以便加入到公共規則中去。 “是, 爸爸;是, 媽媽;是, 老師……”!

“不”, 欲望的領地

幸運的是, 還存在著一片逃離這片苦海的“不”的領地。

這片領地上存在的, 是人們有權拒絕的、並非義務的事物。 早上要穿的衣服的顏色, 晚餐要吃的主食的數量, 未來要從事的職業……“不”的領地, 是自由選擇和自由意見的領地。

這是片美麗的土地, 但是, 在這裡生活並不總是一帆風順。 比如, 我們提出的願望常常同別人的願望相左, 尤其是當這些人以為自己更知道“利益”所在、要替我們作決定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 孩子的負擔就更重了。 因為他們總是“逆著”父母打造著自己的個性:孩子既需要依賴父母, 又要和父母對抗。 他們時刻向父母表示自己不是孩子, 但是, 父母們總是渴望他/她就是孩子。

對自己態度的確定、對他人意願的拒絕, 使人們漸漸勾勒出自身願望的輪廓,

但這樣做並不是毫無顧慮的——擔心發生衝突, 擔心讓別人失望並痛苦, 擔心失去別人的愛, 等等。

它們也不是沒有負罪感的。 童年時代的負罪感可以延續到成年時期。 很多人在生活中會覺得“每次我需要對別人說‘不’時, 都感到不舒服”。

實際上, 要使一個成年人感到在“不”的領地上的生活是輕鬆的、正當的, 需要很早就開始讓他/她學習這一點。 也就是說要有不僅接受他/她的選擇、並且請求和鼓勵他/她作出選擇的父母。 即使——也可以說尤其是——對那些日常生活中表面看來很平凡的小事(比如“你要吃青菜還是胡蘿蔔?”), 對每一件與孩子相關的事(比如“夏令營你想去海邊還是山裡?”), 都徵求孩子的意見,

並尊重孩子的意見。 當你的想法與孩子不同的時候, 也要給孩子進行反駁、發表不同意見的權利。

“是”中有“不”, “不”中有“是”

所有的孩子, 在很早的時候就會對“是”和“不”之間的關聯進行觀察。 在青春早期時, 雖然對所有事物說“不”, 他們還是會嘗試著瞭解可以對什麼選擇說“是”。

“溫和的”教育就是為孩子在“是”和“不”之間提供平衡的教育。 這種教育方式要教(並強迫)孩子遵守規則, 同時承認孩子有保持自己願望的權利。 “教育”不等於“馴養”。 沒有了說“不”的可能性, “是”不過是表示服從的“是”、隨聲附和的“是”、放棄天賦權利的“是”。

嘴上說“不” 實際做“是”

這是孩子們生活中讓父母好奇不已的一段時期。 這個時期裡, 孩子們拒絕做溫順的寶貝, 開始對要求他們做的事一概說“不”,

只是為了……過一段時間後再做。 心理學家弗朗索瓦茲·朵爾朵(Francoise Dolto)認為:“他們說‘不’是為了做‘是’。 ”她解釋說, 孩子是採用這種方式來向大人表明, 從今往後, 假如他/她接受規則的話, 那不是出於順從, 而是自己的選擇。 換種說法就是……我變成“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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