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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是我們自己想出來的

如果我周圍都是敵人, 那麼首先我應該問自己, 是什麼或者是誰導致他們產生:是我生活其中的可惡世界, 還是我自己?

敵人, 是從內心走出去的

敵人——這裡不是指極端仇恨和渴望復仇的人。 這裡我把不是朋友的人都稱為敵人:那些我不願看見, 和我不想幫助的人。 敵意有多種底色, 有的可能是“和睦的” 和冷淡的。 但是敵人總被當成不屬於自己人的別人。 對待他人的冷淡態度也是敵意;愛不存在中間地帶。 這樣看敵意是很自然的現象, 我們每一步都會碰到。

比如, 我是典型的內向型人, 所以傾向把所有外向型人看成膚淺、不真誠和沒有分寸的人。

這是製造敵人的自然前提:我輕易斷定, 這個人我不喜歡, 應該離他遠點。 因為我知道自己這個特點, 我一般不輕易匆忙擴大我的敵人名單。 在此, 對自身認知的批評態度十分重要。

我們常把被暗示的有理由不喜歡的人列入敵人行列:對待他們的態度我們有另外的標準。 小男孩路易斯對父親說:“我覺得我對法國人有成見”, “在哪些方面呢?”“可是, 爸爸, 如果我知道的話, 就不是成見了”。 路易斯是對的:產生敵意的成見, 生長在暗處。 人能夠自己給自己設立敵人, 並對此深信不疑。 在此, 心理學家稱為“投射”的現象作用很大。

心理分析:惡感的來源——投射

投射是心理保護機制, 起作用時,

我把自己不喜歡的感覺部分歸咎於他人, 把他們投射在外。 比如, 我不太喜歡瓦夏。 我能毫無理由喜歡誰的想法對我來說不能忍受:我認為自己善良公正。 於是我不假思索斷定:“瓦夏討厭我:這是他那方面的愚蠢表現。 ”這種自我欺騙的好處很明顯:首先我能照舊認為自己善良;其次我對瓦夏的態度不好有理由——我可以厭惡他, 因為他先開始的, 是他應得的, 而且我甚至能對瓦夏開始做一些對別人羞於做的事情。

投射——歸根究底是保護機制, 讓人擺脫無法忍受的感受、不安和不適。 這正是最常見的解決問題和麻痹心靈的機制。 看清惡意很難——我們立刻想找出錯誤方並且懲罰他(如果由我們掌控的話), 並且尤其無法忍受看到自己身上的惡意。

投射——這是能讓自己說“我的憤怒完全正確, 我不是可惡的人, 是他們不好”的心理技巧。 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惡, 取而代之看到我之外的惡。 這種無意識的過程讓我擺脫不安和不適, 但這是有害的——不僅僅對自己, 而且對我周圍的世界。

投射的確影響對現實和自我的認知。 這是盲人的方式。 我處在黑暗的世界, 在敵人圈子裡, 於是停止解析自我。 這樣活著舒服, 但是我開始躲開光明——包括不能忍受任何批評。 這是精神謊言:我開始在一切上看見“是別人的, 而不是我的問題”。 我不去解決自己內心的問題, 而去為善而戰, 反對在我之外喧囂的惡。 更糟糕的是, 在這種心理下敵人為我們所必須, 就像偽君子需要收稅人一樣。

為了不感覺到自身的惡, 我們需要敵人, 於是我開始積極製造大量敵人

惡感再生:自我完成的啟示

由此可見, 拒絕承認自身的惡, 是世界惡之源。 一劃分善惡界限, 劃分好人和自己人一方和壞人一方, 我就開始擾亂世界了。 投射不僅生存在我們大腦裡, 還在盡力融入生活。

事實上, 如果我持懷疑的態度對待瓦夏, 最大可能他也開始不確信和不安, 他也會和我相處不舒服。 我就幸災樂禍:“看到了吧?我說過的!他真的不喜歡我, 對我不坦誠。 ”我的懷疑應該正確:這是自我完成的啟示。 這就產生惡劣的迴圈:我的懷疑引出他的懷疑, 再加重我的懷疑。 如果我不承認自身的惡, 我不僅在周圍看到惡, 還會積極製造惡,

認為自己是無辜的受害者。

此時的心理是這樣:別人即使有小缺點也看得見, 自己哪怕有大問題也看不見。 從上述現象裡走出來的方法說起來很簡單, 雖然實際做起來很難。 遇見敵人, 停下來想想。

敵人的好處:直面真實世界

敵人——真正的或者杜撰的(區分起來總是很難)——對我們來說是最珍貴的人。 他們, 給我們機會接觸現實, 這種接觸很痛苦, 但是卻避免了我們一生活在輕鬆的幻覺中。

比如, 我正在教堂十字架前祈禱, 在我和十字架之間突然出現一位胖大娘:汗流浹背、衣冠不整、手忙腳亂。 她插上蠟燭, 快速禱告, 還擤鼻涕。 我的好心情全被破壞了。 “她什麼時候走?太打擾我了, 這麼美好的時刻。 為什麼放這麼蠢的女人進來?”

停!怎麼了?我撞上病態了:看看我是這樣的。我離完美差得遠,我高尚的禱告價值並不高。我處在選擇中:繼續討厭她——或者感謝因她而擺脫幻覺:認為自己是好人很愉快。胖大娘如天使——沒有她,在讓自己愉悅的人群中,感覺自己善良並有愛心並不難,是她幫助我不再欺騙自己。

如果仔細觀察,在任何一個小圈子裡,哪怕只是五個人,都有我的敵人 —— 我不喜歡和他並排坐的人。如果這是我投射的載體呢?的確,心理學和禁欲主義異口同聲說,我們自身會判斷鮮明,我們自己傾向什麼:比如,如果我貪婪地對待甜食,我就會發現,瓦夏給自己切了一塊最大的蛋糕,相反,如果我對甜食不貪求,我就不會注意這些。所以敵人對我們十分重要,可以讓我們不再自我欺騙而真正生活。教區、社團、家庭—— 無法躲開不喜歡的人的地方,正確的態度尤其重要。在日常自由生活中我通常選擇可愛的人們,躲開不可愛的,並且儘量同後者少接觸。於是我恰恰失去了那些能説明我擺脫盲人狀態並生活在真實中的人們。

不僅是治療:變化發生於你我他

不,我不懷疑世界上以及在我們之外存在著惡。我也承認,真正生活的人不可避免會引起誰真正的,不是捏造的敵意。我也不懷疑善惡之間的鬥爭完全存在並不僅僅發生在心中。

正因為如此,為了在這個鬥爭中成為正確的一方,我必須明白善惡之間的劃分在我自身內部進行。只要看到自身的惡,我就能夠同它鬥爭,否則便是逃避現實。我開始停止製造敵人,而其中有人甚至能夠成為自己人。歸根結底,“愛”敵人並不意味著對他們試驗美好的感覺,尤其不意味著全部贊同他們。如果我向敵人伸出手,也許,我能夠拂去他人眼中的灰塵,讓他們看見在這個世界上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只要這些變化正發生在我身上。

停!怎麼了?我撞上病態了:看看我是這樣的。我離完美差得遠,我高尚的禱告價值並不高。我處在選擇中:繼續討厭她——或者感謝因她而擺脫幻覺:認為自己是好人很愉快。胖大娘如天使——沒有她,在讓自己愉悅的人群中,感覺自己善良並有愛心並不難,是她幫助我不再欺騙自己。

如果仔細觀察,在任何一個小圈子裡,哪怕只是五個人,都有我的敵人 —— 我不喜歡和他並排坐的人。如果這是我投射的載體呢?的確,心理學和禁欲主義異口同聲說,我們自身會判斷鮮明,我們自己傾向什麼:比如,如果我貪婪地對待甜食,我就會發現,瓦夏給自己切了一塊最大的蛋糕,相反,如果我對甜食不貪求,我就不會注意這些。所以敵人對我們十分重要,可以讓我們不再自我欺騙而真正生活。教區、社團、家庭—— 無法躲開不喜歡的人的地方,正確的態度尤其重要。在日常自由生活中我通常選擇可愛的人們,躲開不可愛的,並且儘量同後者少接觸。於是我恰恰失去了那些能説明我擺脫盲人狀態並生活在真實中的人們。

不僅是治療:變化發生於你我他

不,我不懷疑世界上以及在我們之外存在著惡。我也承認,真正生活的人不可避免會引起誰真正的,不是捏造的敵意。我也不懷疑善惡之間的鬥爭完全存在並不僅僅發生在心中。

正因為如此,為了在這個鬥爭中成為正確的一方,我必須明白善惡之間的劃分在我自身內部進行。只要看到自身的惡,我就能夠同它鬥爭,否則便是逃避現實。我開始停止製造敵人,而其中有人甚至能夠成為自己人。歸根結底,“愛”敵人並不意味著對他們試驗美好的感覺,尤其不意味著全部贊同他們。如果我向敵人伸出手,也許,我能夠拂去他人眼中的灰塵,讓他們看見在這個世界上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只要這些變化正發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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