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男, 29歲, 有內痔, 外痔, 肛裂, 大概是99年上大學的時候患上的痔瘡, 那個時候踢球啊, 喝酒啊, 熬夜啊, 願意吃辣的啊。 反正是容易患上痔瘡的毛病我都有。
我打聽了一下, 都是大手術, 什麼割腸子什麼的, 我開始有點緊張了, 一個美女護士拿了一瓶甘露醇(應該是這麼寫把), 笑眯眯的遞給我, 很甜的說, 把它喝了。 我接過來, 把它喝了, 感覺不錯, 甜甜的, 不難喝。 就在我享受這片刻的歡娛的時候, 又是哪個美女, 拿來了500ML的葡萄糖和鹽水各兩瓶, 又告訴我, 喝它, 本人在酒界拼殺多年, 這些液體還不算個事。 鹽水的感覺真的是很痛苦的,
本來說好是11點手術的, 但是我先前說過了, 那個醫生有好幾個大手術的, 我前面那個是8點推進去的, 這都12點了, 還沒有推出來那。 無聊的在病床上翻來翻去的, 還好, 我還不是太緊張的, 有說有笑的, 好象做手術的不是我, 是別人。 對了, 忘了介紹我的病房, 是一個不大的病房, 大概正常應該放兩張床的, 可是親愛的, 我的上帝啊, 加上我, 裡面一共有6張病床,
終於進了手術室, 從那個床上下來, 去了手術臺, 我操, 這個床也太小了, 我的胳膊都沒有地方放, 只能放在肚子上。 進來一個老頭, 讓我簽了一個什麼麻醉的什麼東西, 大概意思是, 我給你麻醉, 要是你死了, 殘了, 醒不過來, 都和我, 還有醫院沒有關係, 他媽的, 還必須要簽。 我橫下一條心, 念叨一句, 要是爺真在這上面被你玩了,
麻醉的哪個老頭讓我坐在床上, 然後, 在我後背摸啊, 摸啊, 然後把手固定在我的腰椎上的某一點, 然後就有一種涼涼的感覺, 好象是往我的後背貼了什麼東西把。 緊接著, 有一點痛的感覺, 然後他就要我躺下了。 這個時候我的主刀在傍邊的一個椅子上坐著那。
我的腿已經不是我的了, 下半身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上半身很涼。 然後那個老頭問我, 肛門能使上力嗎?我試了一下, 說, 不能。 這時候, 我的主刀站了起來, 說了一句, 來, 開始, 先擺肢勢, 我隨即被擺了一個奇怪的肢勢, 我覺的有點象嫦娥奔月的樣子。
隨即我的上半身包括頭部被一件藍色的東東給罩上了, 然後那個麻醉的老頭扔進來一個氧氣的面罩, 對我說, 戴不戴都行。 (在我的手術經歷中, 許多我認為很嚴重的事情, 都被醫生, 護士, 輕描淡寫的省略過去了, 他們的嘴裡, 最多的幾句話, 就是你這是一個小手術, 沒事。 我強烈抗議對於痔瘡手術的不重視!)我只好自己用手把氧氣面罩按在自己的嘴上。 什麼感覺都沒有, 只是聽見一種類似於有刀割開肉的聲音(不能確定, 因為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還有一點, 總是感覺肛門有一種拉, 拽, 緊繃的感覺。 這時候, 我的這次手術中, 最搞笑的一幕發生了。 突然我聽見, 好象有個女的聲音, “老師, 什麼是肛*線”(醫學名詞,
手術就在這樣學術氣氛非常濃重的狀況下進行著。 大概,也許,最多也就是二十分鐘,我聽見我的那個可愛的主刀,說了幾種醫學藥品的名稱,我只,僅僅記住了一種,就是他特別強調的長效止痛藥,應該是注射在我可愛的肛門上了吧。特別要說的一點是,整個手術過程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要是想想實習醫生的插曲,還是比較愉悅的。到此為止,我的痔瘡手術就是這樣的完成了。(但是那可怕的痛苦才剛剛來臨)
下午時間四點二十, 我就這樣光榮的“下臺”了,腰部以下麻麻的,什麼感覺也沒有,醫生,護士幾個人把我又抬到推我來的那個床上, 然後就開始給我打點滴,什麼止血的,止痛的,營養的。這一夜要打八瓶。每個下臺的病人都是這樣的。而且最最痛苦的是,要在病床上平躺六個小時,我的親愛的朋友們,那是不讓墊枕頭的,而且你的腿是麻的你根本動彈不了(說是要墊枕頭,會留下以後頭痛的毛病),這六個小時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了。我躺到三個小時的時候,我的腰部以上簡直就和斷了一樣啊!!!!還有一根氧氣的管子插在你的鼻子裡面,說是吸氧會使麻藥更快的消退。這樣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啊(或許是我的感覺特別強烈,但是給我的真實感覺就是這樣,望各位朋友別對號入座)。就這樣麻藥漸漸消退,痛苦越來越嚴重。到了八點二十的時候。我的氧氣被摘掉了,到了十點二十的時候,我可以墊枕頭了。(這個時候我想,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要說,我絕對不會做這個手術,如果要在這句話前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大概,也許,最多也就是二十分鐘,我聽見我的那個可愛的主刀,說了幾種醫學藥品的名稱,我只,僅僅記住了一種,就是他特別強調的長效止痛藥,應該是注射在我可愛的肛門上了吧。特別要說的一點是,整個手術過程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要是想想實習醫生的插曲,還是比較愉悅的。到此為止,我的痔瘡手術就是這樣的完成了。(但是那可怕的痛苦才剛剛來臨)
下午時間四點二十, 我就這樣光榮的“下臺”了,腰部以下麻麻的,什麼感覺也沒有,醫生,護士幾個人把我又抬到推我來的那個床上, 然後就開始給我打點滴,什麼止血的,止痛的,營養的。這一夜要打八瓶。每個下臺的病人都是這樣的。而且最最痛苦的是,要在病床上平躺六個小時,我的親愛的朋友們,那是不讓墊枕頭的,而且你的腿是麻的你根本動彈不了(說是要墊枕頭,會留下以後頭痛的毛病),這六個小時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了。我躺到三個小時的時候,我的腰部以上簡直就和斷了一樣啊!!!!還有一根氧氣的管子插在你的鼻子裡面,說是吸氧會使麻藥更快的消退。這樣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啊(或許是我的感覺特別強烈,但是給我的真實感覺就是這樣,望各位朋友別對號入座)。就這樣麻藥漸漸消退,痛苦越來越嚴重。到了八點二十的時候。我的氧氣被摘掉了,到了十點二十的時候,我可以墊枕頭了。(這個時候我想,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要說,我絕對不會做這個手術,如果要在這句話前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