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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藥方淺談

醫生組織藥方, 俗稱‘開藥方’或‘開方’。 藥方又名‘處方”或‘方劑’。 它是醫生在對病人進行辨證, 立法以後, 根據立法的要求, 結合具體病情, 選擇適用的藥物, 按照組織藥方的原則和藥物配伍變化, 酌定用量輕重大小等組織而成的。 是治療法則的具體運用, 是醫生治療疾病的重要措施之一, 是祖國醫學辨證論治醫療體系中理, 法、方, 藥的重要組成部分。 前人經過長期醫療實踐, 不斷總結與疾病做鬥爭的經驗, 逐漸發現把幾種單味藥組織成藥方來使用, 則能集中群藥的特長, 發揮藥物的配伍變化作用, 可以產生新的力量,

以提高治療效果, 並能通過組織配伍, 使每藥更好地發揮其特長, 糾正其缺點和弊害, 組織成藥方, 則可隨症加減, 變化靈活, 應用範圍可以大大擴大。 於是就逐漸把藥物組織成藥方來使用, 並在長期實踐過程中, 積累了豐富的使用方法和寶貴經驗。 可以說, 藥方的產生是使用藥物方面的重大發展與進步。 下面就詳細介紹藥方的幾個問題。

一、藥方的虹織原則:為了使藥方更好地產生治療效果, 使各藥都能儘量發揮作用。 並利用藥物相互間的相助, 相畏, 相須、相使等作用, 輔助不足, 監製太過, 以增強藥方的治療作用。 因而, 在組織藥方時, 方中的藥物不是簡單地, 平均地拼集起來的。 而是根據治法的要求和具體情況的需要各育側重與主次輕重等區別。

一般說藥方中的藥物要有主藥, 輔藥、佐藥, 使藥等不同。

1、主藥:針對病情成病因, 治療主證, 解決主要矛盾, 藥力使用最充足的叫主藥。

2、輔藥:輔助主藥或監製主藥, 使主藥更好的發揮治療作用的叫輔藥。

3、佐藥:治療兼證或為了使主藥, 輔藥更好地發揮藥力而予以創造有利條件, 給主藥, 輔藥增強效力的叫佐藥。

4、使藥:引導藥力直達病位, 或引藥上升, 下降、達表、入裡, 或協調諸藥, 或矯味, 賦形的叫使藥。

另外, 還有在熱藥中少加一些寒藥, 或在寒藥中少加一些熱藥, 以利治療作用的叫做反佐藥。 反佐藥在一般情況下不常用。

以上是組織藥方的一般原則。 舉例來說, 如麻黃湯(麻黃、桂枝, 杏仁,

甘草)是治療傷寒太陽病, 表實證(頭痛, 惡寒, 發熱, 無汗, 氣喘、全身肢體酸痛、脈浮緊等)的主要方劑。 方中用麻黃辛溫發汗、解表散寒為主藥, 桂枝辛溫通陽, 增強麻黃的發汗、散寒作用為輔藥, 杏仁苦平利肺氣而治兼症的氣喘, 同時杏仁苦降又能防止主藥的辛散太過為佐藥, 甘草甘緩和中、協調諸藥為使藥。 四藥配合, 共達辛溫發汗, 解表散寒的作用。

上述例子只是就一般組織情況而言, 如果遇有病情複雜或病情嚴重的, 也可用兩味或三味主藥, 二至四味輔藥, 三至五味佐使藥, 甚或六至七味佐使藥等等, 但也有時用一味主藥, 二、三味輔藥組成藥方, 也有的不用輔藥, 只用主藥和二, 三味佐使藥組成, 甚至也可只用主藥, 和使藥組成藥方。

就是說不一定每張藥方都要具備主藥、輔藥、佐藥、使藥以及反佐藥等等, 主要是根據治法的要求和具體情況需要而定, 不可刻板拘泥。

二、藥方的靈活變化:組織藥方既要有一定的原則性, 但又必須有隨證加減變化的靈活性。 常用的藥方變化方法, 概括起來, 約有以下幾種:

1、藥味增減的變化;例如四味補氣湯(舊名四君子湯)是由黨參(或人參), 白術, 茯苓, 甘草四味藥物組成。 但如遇有脾胃雖虛但不受補的人(服本湯後胃脹、胸悶、腹脹, 食欲不振等), 可在此湯中加入陳皮以行氣調胃, 可免除上述缺點, 名五味異功散, 是治療脾氣虛弱常用的藥方, 如病人痰濕較重, 舌苔白厚而膩, 噁心嘔逆的, 則可加半夏, 陳皮, 名六味湯(舊名六君子湯),

如果還兼有中焦氣滯而胃滿、腹脹的, 可再加木香, 砂仁以行氣消脹和中, 名香砂六味湯。 再如用小柴胡湯(柴胡, 黃芩、半夏, 黨參、甘草、生婪, 大棗)時, 如遇有口渴甚者, 可去半夏, 加天花粉, 如患者體壯、新病正氣不虛者, 可去黨參等等。

2、用藥量輕重的變化:例如積木湯(枳實八錢、白術四錢)枳實用量大於白術, 主治脘腹積滯、堅滿, 有病塊等症。 枳術丸(枳實一兩, 白術二兩)白術用量大於枳實而成為健脾和中、扶助中焦的方劑。 這兩個藥方, 因為藥量輕重的不同, 則作用不同, 主治不同。

3、氣味化合的變化:例如小建中湯(桂枝、白芍、炙甘草, 生薑, 大棗、飴糖)採用酸甘合化(白芍, 飴糖)生陰, 辛甘合化(桂枝, 甘草)生陽, 並使整個藥方的性味是甘緩而溫為主, 而成為治療虛勞裡急、腹部作痛的有效方劑。再如烏梅丸(烏梅、細辛、桂枝、附子、黨參,黃柏,乾薑,黃連,川椒,當歸)利用了酸、辛、溫、苦(蛔蟲見酸則軟,見辛則伏,見溫則靜,見苦則下)合用的特點,成為治療蛔蟲有效的方劑,對吐蛔蟲更為有效。近些年常以此方隨證加減,用於治療膽道蛔蟲症等,每取得良好效果。再如清熱瀉火多用苦寒,滋陰降火則須用甘寒等等。

4、功能配伍的變化;例如黃連配吳萸為左金丸,主治肝鬱化熱犯胃而致的吞酸嘈雜,配木香為香連丸,主治濕熱痢疾,裡急後重,配肉桂為交泰丸,主治心腎不交而致的失眠,配半夏、瓜萎為小陷胸湯,主治心下痞悶疼痛等。另如用芍藥甘草湯做實驗,發現芍藥對腸管的運動有促進和興奮作用,而甘草與此相反,而起抑制作用,可是把這兩藥配伍起來應用,卻可以起到顯著的抑制作用,特別是對腸管運動異常興奮的疾病能起到顯著的抑制作用。再據近年研究報導,用補中益氣湯(黃芪、黨參,白術,當歸、陳皮、甘草,升麻,柴胡)進行動物實驗,發現升麻,柴胡兩藥在藥方中有明顯的協同作用,並能增強這些藥物的作用強度,尤其在腸蠕動方面。如去掉這兩藥,該方對腸蠕動的作用即現減弱,如單用升麻,柴胡則完全沒有以上各作用等等。可見功能配伍的變化,在組織藥方時佔有重要地位。

5、功劑型不同的變化;劑型不同,治療作用也不同,藥方的組織也因之不同。一般說急性病,重病,多用‘湯’劑。湯劑藥方的組織藥味不宜太多,一般不超過九至十二味,例如當歸補血湯(黃芪、當歸)、四物湯(熟地,當歸、白芍,川芎)、八珍湯(黨參,白術,茯苓,甘草、熟地、當歸、白芍、川芎)、十全大補湯(即八珍東加黃苠,肉桂)等。慢性病或疾病的恢復階段可用“丸”劑。一般說:丸劑常作為常服用,因而丸劑藥方的組織可藥味多些,例如人參再造丸、鱉甲煎丸,安坤贊育丸等,有的多至三、四十味藥。虛證也可用“膏’劑。膏劑藥方中多選用膏汁較豐富的藥味,例如生地,麥冬,天冬,鮮石斛,梨汁,蜂蜜,冰糖等,以便容易收膏.郁證、急症也有時用‘散’劑。例如逍遙散(柴胡,白芍,當歸,陳皮,白術、煨薑,茯苓,甘草,薄荷)、四逆散(柴胡,枳實,白芍,甘草)六一散(滑石、甘草),開關散(皂角、細辛),等.另外,散劑有的作為粗末,水煎服,(煮散)也有的為細末,用溫開水或酒等送服。其它劑型還有洗劑,漱劑等,組織藥方時都要注意到它們的特點。這是僅就劑型變化的一般情況而言。因本講主要是以談湯劑藥方的組織變化為主,故對其他劑型從略。綜觀上述諸點,可見藥方的靈活變化是非常重要的.

三、藥方與治法的關係:組織藥方要根據治法(立法)的要求去進行思考。前人把這一步驟稱做‘以法統方”,意思是說藥方的作用要符合治法的要求,法與方要統一。例如冶法是補氣,組織藥方時,可用四味補氣湯(舊名四君子湯),補中益氣湯一類方劑隨證加減,治法是補血,組織藥方時就可用四物湯、人參養榮湯一類方劑隨證加減,洽法是補腎陰,可用六味地黃湯一類方劑加減,治法是補腎陽,可用桂附地黃湯一類方劑加減,治法是瀉下,可用大承氣湯,小承氣湯一類方劑加減等等。但是,又須看到‘一法之中可有數方,一方之中可有數法’的相互關係。例如下法之中有大承氣湯(急下法),調胃承氣湯(緩下法),增液承氣湯(潤下法)。大黃附子湯(溫下法)等等的不同,可見“一法之中可有數方·,再如防風通聖散(防風,川芎,當歸、赤芍、大黃、薄荷,麻黃,連翹,芷硝,生石膏、黃芩,桔梗,滑石,甘草,荊芥,白術、梔子,生薑)這一個方劑中,既有汗法(解表)、又有清法(清熱),還有下法(瀉火)和活瘀等法,這是‘一個之中可有數法’的例子。所以在組織藥方時,首先注意到以法統方,但同時也要想到法中有方、方中有法。最重要的是藥方與治法的統一。

四、有效方劑的吸取與採用:在組織藥方時,也要注意前人有效方劑和近代有效方劑的選用,並在這些有效方劑的基礎上,結合目前病人的具體病情以及年齡、氣候,地理條件等的不同,加以化裁變化。例如辨證為溫病氣分炯熱證,治法是清氣分熱,就可以選用石膏知母湯(舊名白虎湯:生石膏,知母、甘草,粳米)隨證加減。如病人高燒好幾天,已傷津液,就可以加上鮮蘆根,天花粉一類的藥物。如果病人素日體弱,年齡較大,巳高燒數日,正氣不足,還可以加些黨參或白人參之類藥物。如病人已高燒了幾天,本來口渴很利害,喝水很多,今天反而不太渴,舌質也變為紅色,下午和晚上發燒較重,脈象也比以前變細,這是溫熱病邪有由氣分入營分的趨勢,這時的治法是既要清氣分熱,又要清營分熱。可在石膏知母湯中去甘草,加入生地,元參等,以兼清營熱,再加銀花、連翹透營清氣,引導邪熱由營轉氣而外透。這個藥方就是採用石膏知母湯和清營湯兩方的有關部分化裁而成,但仍是以清氣分熱為主的藥方。如溫熱病邪漸轉入營分,而見身熱不退,夜重晝輕,舌色絳紅,口不渴,身上或胸背等處斑疹隱隱欲現,脈象細數等症。這時的治法就要以清營分熱為主,需在上方中再加丹參,麥冬,黃連,竹葉,犀角等以加強清營分熱的作用,因邪熱已不在氣分,故可去掉生石膏、知母等。這個藥方就是採用《溫病條辨》中的清營湯隨證加減的。如果病人的氣分證仍有,治法也要氣營兩清,也可以不去生石膏和知母,這又有了“玉女煎”方的精神,可以隨證加減。如病人出現舌苔黃厚少津,大便秘結,數日不行,夜間譫語,循衣摸床,腹滿不食,脈沉實有力等症,這是轉為陽明溫病,熱結腸胃,治法須用下法,上方中就可去掉丹參,黃連,犀角,竹葉,生石膏、知母等,而加入生大黃和芒硝,以瀉腸胃結熱,這又成為增液承氣湯變化而來的藥方。如果本病人經西醫診斷為流行 而成為治療虛勞裡急、腹部作痛的有效方劑。再如烏梅丸(烏梅、細辛、桂枝、附子、黨參,黃柏,乾薑,黃連,川椒,當歸)利用了酸、辛、溫、苦(蛔蟲見酸則軟,見辛則伏,見溫則靜,見苦則下)合用的特點,成為治療蛔蟲有效的方劑,對吐蛔蟲更為有效。近些年常以此方隨證加減,用於治療膽道蛔蟲症等,每取得良好效果。再如清熱瀉火多用苦寒,滋陰降火則須用甘寒等等。

4、功能配伍的變化;例如黃連配吳萸為左金丸,主治肝鬱化熱犯胃而致的吞酸嘈雜,配木香為香連丸,主治濕熱痢疾,裡急後重,配肉桂為交泰丸,主治心腎不交而致的失眠,配半夏、瓜萎為小陷胸湯,主治心下痞悶疼痛等。另如用芍藥甘草湯做實驗,發現芍藥對腸管的運動有促進和興奮作用,而甘草與此相反,而起抑制作用,可是把這兩藥配伍起來應用,卻可以起到顯著的抑制作用,特別是對腸管運動異常興奮的疾病能起到顯著的抑制作用。再據近年研究報導,用補中益氣湯(黃芪、黨參,白術,當歸、陳皮、甘草,升麻,柴胡)進行動物實驗,發現升麻,柴胡兩藥在藥方中有明顯的協同作用,並能增強這些藥物的作用強度,尤其在腸蠕動方面。如去掉這兩藥,該方對腸蠕動的作用即現減弱,如單用升麻,柴胡則完全沒有以上各作用等等。可見功能配伍的變化,在組織藥方時佔有重要地位。

5、功劑型不同的變化;劑型不同,治療作用也不同,藥方的組織也因之不同。一般說急性病,重病,多用‘湯’劑。湯劑藥方的組織藥味不宜太多,一般不超過九至十二味,例如當歸補血湯(黃芪、當歸)、四物湯(熟地,當歸、白芍,川芎)、八珍湯(黨參,白術,茯苓,甘草、熟地、當歸、白芍、川芎)、十全大補湯(即八珍東加黃苠,肉桂)等。慢性病或疾病的恢復階段可用“丸”劑。一般說:丸劑常作為常服用,因而丸劑藥方的組織可藥味多些,例如人參再造丸、鱉甲煎丸,安坤贊育丸等,有的多至三、四十味藥。虛證也可用“膏’劑。膏劑藥方中多選用膏汁較豐富的藥味,例如生地,麥冬,天冬,鮮石斛,梨汁,蜂蜜,冰糖等,以便容易收膏.郁證、急症也有時用‘散’劑。例如逍遙散(柴胡,白芍,當歸,陳皮,白術、煨薑,茯苓,甘草,薄荷)、四逆散(柴胡,枳實,白芍,甘草)六一散(滑石、甘草),開關散(皂角、細辛),等.另外,散劑有的作為粗末,水煎服,(煮散)也有的為細末,用溫開水或酒等送服。其它劑型還有洗劑,漱劑等,組織藥方時都要注意到它們的特點。這是僅就劑型變化的一般情況而言。因本講主要是以談湯劑藥方的組織變化為主,故對其他劑型從略。綜觀上述諸點,可見藥方的靈活變化是非常重要的.

三、藥方與治法的關係:組織藥方要根據治法(立法)的要求去進行思考。前人把這一步驟稱做‘以法統方”,意思是說藥方的作用要符合治法的要求,法與方要統一。例如冶法是補氣,組織藥方時,可用四味補氣湯(舊名四君子湯),補中益氣湯一類方劑隨證加減,治法是補血,組織藥方時就可用四物湯、人參養榮湯一類方劑隨證加減,洽法是補腎陰,可用六味地黃湯一類方劑加減,治法是補腎陽,可用桂附地黃湯一類方劑加減,治法是瀉下,可用大承氣湯,小承氣湯一類方劑加減等等。但是,又須看到‘一法之中可有數方,一方之中可有數法’的相互關係。例如下法之中有大承氣湯(急下法),調胃承氣湯(緩下法),增液承氣湯(潤下法)。大黃附子湯(溫下法)等等的不同,可見“一法之中可有數方·,再如防風通聖散(防風,川芎,當歸、赤芍、大黃、薄荷,麻黃,連翹,芷硝,生石膏、黃芩,桔梗,滑石,甘草,荊芥,白術、梔子,生薑)這一個方劑中,既有汗法(解表)、又有清法(清熱),還有下法(瀉火)和活瘀等法,這是‘一個之中可有數法’的例子。所以在組織藥方時,首先注意到以法統方,但同時也要想到法中有方、方中有法。最重要的是藥方與治法的統一。

四、有效方劑的吸取與採用:在組織藥方時,也要注意前人有效方劑和近代有效方劑的選用,並在這些有效方劑的基礎上,結合目前病人的具體病情以及年齡、氣候,地理條件等的不同,加以化裁變化。例如辨證為溫病氣分炯熱證,治法是清氣分熱,就可以選用石膏知母湯(舊名白虎湯:生石膏,知母、甘草,粳米)隨證加減。如病人高燒好幾天,已傷津液,就可以加上鮮蘆根,天花粉一類的藥物。如果病人素日體弱,年齡較大,巳高燒數日,正氣不足,還可以加些黨參或白人參之類藥物。如病人已高燒了幾天,本來口渴很利害,喝水很多,今天反而不太渴,舌質也變為紅色,下午和晚上發燒較重,脈象也比以前變細,這是溫熱病邪有由氣分入營分的趨勢,這時的治法是既要清氣分熱,又要清營分熱。可在石膏知母湯中去甘草,加入生地,元參等,以兼清營熱,再加銀花、連翹透營清氣,引導邪熱由營轉氣而外透。這個藥方就是採用石膏知母湯和清營湯兩方的有關部分化裁而成,但仍是以清氣分熱為主的藥方。如溫熱病邪漸轉入營分,而見身熱不退,夜重晝輕,舌色絳紅,口不渴,身上或胸背等處斑疹隱隱欲現,脈象細數等症。這時的治法就要以清營分熱為主,需在上方中再加丹參,麥冬,黃連,竹葉,犀角等以加強清營分熱的作用,因邪熱已不在氣分,故可去掉生石膏、知母等。這個藥方就是採用《溫病條辨》中的清營湯隨證加減的。如果病人的氣分證仍有,治法也要氣營兩清,也可以不去生石膏和知母,這又有了“玉女煎”方的精神,可以隨證加減。如病人出現舌苔黃厚少津,大便秘結,數日不行,夜間譫語,循衣摸床,腹滿不食,脈沉實有力等症,這是轉為陽明溫病,熱結腸胃,治法須用下法,上方中就可去掉丹參,黃連,犀角,竹葉,生石膏、知母等,而加入生大黃和芒硝,以瀉腸胃結熱,這又成為增液承氣湯變化而來的藥方。如果本病人經西醫診斷為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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