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友情一定是經歷很多年的砥礪, 像淘沙一般的最後剩下的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你風光的時候身邊圍繞著很多人, 可是你落魄的時候願意伸出手來拉你一把的也只有那麼幾個, 所以說不是所有和你有交集的都能成為朋友, 友情這個東西絕對是最崇高的存在, 不容褻瀆!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 我一直在思考很多關於友誼的事情。 我瞭解多少, 不瞭解多少, 為什麼友誼這種東西人言人殊。
我年輕的時候, 我的友誼的理解是很簡單的。 如果我喜歡一個人, 而且他們對我很好, 他們則是我的朋友。
在此期間, 我對友誼的看法已經改變了不少。 我知道認識到友誼有很多梯度……但我知道, 我的友誼模型比我獲悉的大多數更簡單。 只是一想到友誼的多樣性猶如一張社交網路, 我就覺得比任何其他時候心塞。
曾經有段時間, 我覺得我所做的唯有保持一個很好的友誼。 友誼很難經營。 但是, 最近幾年我注意到, 這已悄然發生變化。
由於我逐漸意識到我的自閉, 社交也變得容易些了。 我不能準確地知道原因是什麼, 但我相信自己對阿斯伯格綜合征的理解, 以及由此產生的能力來調整我的溝通以適應這些差異有很大關係。 也跟我更樂意迎接這些挑戰有關。
最近,
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好幾次之後, 我不禁想, "哇, 這些人貌似挺喜歡我!"我沉浸在自我陶醉中, 直到另一個聲音問道:"為什麼?"當我意識到這點時, 我略感傷心。 難道我就這麼看不起自己?
但是, 當我再仔細想想, 我意識到不是那麼回事。 在當時情況下, 這個問題是一個社交性的, 一個合乎邏輯的問題。 在過去我已經遭遇過很多次拒絕。 我真的不覺得現在的我喝以前有什麼不同。 那麼, 為什麼人們現在喜歡我, 而以前他們沒有呢?這是一個社會難題。
搞清楚了這一點促使我明白另一個道理。
幸運的話, 對方會明確表示把我當朋友介紹給別人, 或者說"我的朋友琳恩。 "第一次發生時,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那一刻, 我必須壓抑我的驚喜之情。
不可避免的是, 那一刻的驚喜將帶來一個問題, 連我自己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們什麼時候成為朋友的?"這是一顆社交炸彈, 並且在許多情況下, 摧毀友誼的前兆。 理論上我明白這是為什麼, 但它對像我這樣的人沒有幫助。 不知所以然, 如何知其然?
另一方面, 也有一些人雖然已然是朋友關係, 但卻從來沒有使用過"朋友"這個詞。 比起那些把朋友點出來的人, 至少跟那些把朋友一詞單獨強調的人, 我更願意相信這些人。 因為行勝於言。 但是, 因為我們不談論我們的關係的性質, 我也不確定。 他們是否意識到他們的舉動對我的影響?他們把這樣的行為看作友誼嗎, 還是只是對同事的善意?我就不太清楚了。
幾周前我的好朋友的去世之後, 我感到更加迷惑不解。 她是為數不多的一位讓我沒有任何疑惑的朋友。 她很直接, 誠實, 想什麼說什麼。 這是我們如此親密的原因之一。 在她那裡, 我能得到難得的安全感。
她是第一個人我願意敞開心扉談及我的社交困難症的人, 她傾聽但不評判。
在許多方面, 她比我的家人更讓我親近, 大部分人不會有此體會。 對我來說, 友誼不在乎朋友多少, 而在於深淺。 你為之努力經營並深深珍惜的人。 而我認識的很多社會朋友和熟人似乎朋友很多, 但都流於表面。
即使不是自閉的原因, 當悲傷時朋友往往得到的重視不夠多。 在CarlinFlora寫的《朋友影響力》一書中, 三藩市州立大學的布萊恩·德·弗裡斯教授稱朋友"被剝奪公民權的悲傷者。 "他說, "從來沒有人送朋友慰問和鮮花。 沒有幾位老闆會給你一個星期的假去悼念你的朋友。 也沒有一家航空公司會給你一個愛心車費送你到一個朋友的葬禮。只有家庭有權悲傷。"
而且在這本書中,芙羅拉小姐寫道:"通常情況下,悼念朋友和悼念親人一樣痛苦,但缺乏對這些悲傷的正式支持,因而他們更難應付。"真是句句戳中我心。在過去的幾個星期,有人跟我說他們將永遠不會給別人說悼念成員。但不知何故,這被認為是OK,因為她"只是朋友"。
"當你患阿斯伯格綜合征的時候交朋友就像是在黑暗中走來走去並且不知道你接下來碰到的東西是硬還是軟,還是它會破碎成無數碎片"
也沒有一家航空公司會給你一個愛心車費送你到一個朋友的葬禮。只有家庭有權悲傷。"
而且在這本書中,芙羅拉小姐寫道:"通常情況下,悼念朋友和悼念親人一樣痛苦,但缺乏對這些悲傷的正式支持,因而他們更難應付。"真是句句戳中我心。在過去的幾個星期,有人跟我說他們將永遠不會給別人說悼念成員。但不知何故,這被認為是OK,因為她"只是朋友"。
"當你患阿斯伯格綜合征的時候交朋友就像是在黑暗中走來走去並且不知道你接下來碰到的東西是硬還是軟,還是它會破碎成無數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