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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師生戀”

遇上一個使我無法釋懷的女生

我和妻子是中學時的同學。 她不漂亮, 也沒有什麼才華, 但是她很愛我, 我也很愛她。 我們一起恩愛地生活著, 還相約來世再做夫妻。 然而當我遇到了一位真正令我欣賞和動心的女性後, 我才發現原來我對妻子的愛是多麼蒼白無力, 我心中的防線是多麼脆弱!於是, 我的身體留在婚姻的網中, 而情感卻游離於網外。

那個讓我心動的女性是夜大的一位女生。 認識她之前, 我與任何女學生都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即使她們有意無意地向我表示好感甚至做出過於親昵的舉動。

因為我心裡很清楚, 女大學生眼裡的中年男教授, 頭上都罩著一圈炫目的光環, 她們只是被這種象徵知識和魅力的光環所吸引而仰視。 如果說我從來沒有動過心, 那是不真實的, 但是這些誘惑還不足以使我失去理智。 直至遇到了她, 一個使我無法釋懷的女生。

她很年輕, 衣著樸素而典雅。 最特別的, 是她有一雙憂鬱而深沉的大眼睛。 她總是安靜地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坐位上, 在那些活躍異常的女生中, 顯得很不一般。 那天, 我提前到教室去。 走到門口, 只見黑板前面圍著一群女生。 她站在女生們中間, 一邊往黑板上畫了一個人體的側面剪影, 一邊向大家講解著形體美的要素。 從她筆下流暢的線條上可以看出,

她有著一定的素描功底, 而她的身材和氣質卻像舞蹈演員。 她周圍一向很活躍的女生, 這時卻都以羡慕甚至崇拜的目光看著她。 當時的這個場面, 我至今仍記憶猶新。 人, 與生俱來地就有對美、對愛的渴求。 也許, 這就是我情感外移的主要因緣。

記得那是一個耶誕節, 我和幾位任課教師被邀請參加他們班的聖誕聯歡活動。 那天她穿著白大衣、白皮靴, 戴著一頂白色的絨線帽, 像個白雪公主。 雖然她默默地坐在燈光較暗的地方, 但整個人卻是那麼奪目。 各個小組的同學陸續上臺表演著節目, 熱鬧異常, 可我的視線卻總是被安靜的她所吸引。 輪到他們小組時, 她和彈鋼琴的男生商量了一下, 就唱了一首電影《巴山夜雨》的插曲。

那歌詞和歌聲是那樣深沉哀怨:“淺淺月, 淡淡星, 淺淡星月明古今。 神女夜夜難入夢, 素手無力撩紗巾。 ”這使我對她產生了一個印象:在她高雅的氣質後面, 似乎掩藏著什麼痛苦。 舞曲響起來了, 女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地邀請我們男教師跳舞, 惟獨她獨自坐在燈影裡, 遠遠地觀望著。 我希望她加入到歡樂的隊伍中來, 更希望與她有接觸的機會, 於是等華爾滋舞曲響起的時候, 我走過去邀請她。 當我握住她的手時, 我忽然覺得一股電流傳遍我的全身!奇怪, 這種感覺我從來就沒有過, 即使和妻子的第一次牽手, 即使是在新婚之夜!她旋轉起來很輕, 就像飄在地板上一樣。 為了掩飾我的緊張和笨拙, 我說:“你真是天生跳舞的料。
”她笑了, 像個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笑。 但只一瞬, 淡淡的憂愁又浮上她的眉頭。 她真是一個謎。

那一晚, 我失眠了, 眼前老是她的影子。 一會兒是她像孩子般的微笑, 一會兒是她那雙憂鬱的大眼睛。 我自責:我這樣對得起愛我的妻子嗎?但是, 我卻無法左右自己的情感。 從此, 我經常會想起她, 也希望能經常看見她的身影。 一天傍晚, 我下課後推上自行車準備回家, 只聽背後傳來一聲:“老師!”原來是她!她的眼睛裡有一種難得的快樂, 說:“同學們說您是最受歡迎的老師, 還說要到您家去拜訪您呢!”我連忙說:“歡迎歡迎!那你來嗎?”她說:“您歡迎, 我就去。 ”不知怎麼搞的, 我竟冒出這麼一句:“哪怕別人都不來, 我也歡迎你來!”她一愣, 臉上的微笑慢慢消失了。

但是她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既有驚訝, 也有疑惑, 還有一絲羞澀。 我們就這麼對看著, 也許她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有些異樣, 連忙低下了頭。 我連忙岔開話題, 說:“你回家嗎?我帶你到學校門口吧, 這段路很長的。 ”我跨上了車子, 幾乎沒有什麼感覺, 她已經坐在我的身後了。 我開玩笑地說:“你真是身輕如燕啊!”她笑起來:“我們小時候經常互相騎車帶人的, 跳車跳慣了。 要是跳重了, 龍頭不要翹起來的呀!”原來, 她還是個很活潑的女孩。 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 扭曲了她本該快樂的心?她的拉著我腰間衣服的手, 使我又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我知道, 我已經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了。

愛她超過了愛我的妻子

後來, 他們班上的女同學果真相約著一起來我家, 但是她並沒有來。事後問她,她說:“以後吧。”就這樣,除了上課,我們再沒有其他的接觸。轉眼就到了他們寫畢業論文的時候了。根據學生的選題,由班主任統一安排指導教師。那天她的班主任笑著交給我一份名單說:“你的專業太艱深了,這次你只有兩個學生!”我接過一看,其中一個就是她。不久,她的論文初稿就交到了我的手上。說實在的,她的論點我不同意,於是我想約她談一次。由於我住得離學校很遠,所以就約她來我家談論文。我給她打電話說:“那次你沒來我家,你不是說‘以後’嗎?那麼這次就你來吧!”她很高興地答應了。

那是一個陰沉沉的下午,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們住的是老式洋房,房前有一個不大的院子,平時我經常坐在院子裡的大樟樹下看書。那天因為等她,我竟然坐立不安。門鈴響了,我去開門,正是她。她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長裙,頭上戴了一頂草編的遮陽帽,很古典。她走進院門,看看房子、看看院子,目光迷離地輕輕說:“老師,這地方就好像我來過!”我把她讓進客廳,她在沙發上坐下了,但眼睛仍在環顧著:“真奇怪,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就好像是我前世裡住過的!”我見她神態像做夢一樣,就在她對面坐下,開玩笑說:“大概你前世真的住過這裡呢!”聽了這話,她回過神來:“老師,您相信有前世嗎?”“相信。”說實話,我寧可相信。她忽地睜大了眼睛,說:“要是有前世,就一定有來世。要是真有來世就好了,許多的事就都可以重新來過的。”看著她那憂鬱而又天真的大眼睛,我越發覺得她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經歷。也許她曾遭受過什麼磨難或者打擊,不然她給我的印象絕不會如此與眾不同。我已經完全忘記要談她的論文了,只想探知她的謎一樣的內心。於是我試探著問:“你好像有什麼煩惱,能告訴我嗎?”然而她卻警覺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沒有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捧出了幾大本我的攝影作品集遞給她:“你喜歡旅遊和攝影嗎?這些都是我在雲貴高原拍的。”她接過影集,一邊翻看一邊讚歎:“真美啊!以後我也要去,到很遠的地方去,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看風景。真好。”

這時,我不顧一切地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說:“告訴我,你心裡一定埋藏著什麼東西。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助你。”她沉默了。很久,她搖搖頭說:“揭瘡剝痂,換來的只是憐憫,沒有用。我不想說。”但是,她的眼睛裡卻湧出了淚水。我忙掏出手帕替她擦,她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我的掌心裡,我的手掌隨即被她的淚水打濕了。我捧著她的臉,心裡一陣顫抖,不知受著什麼力量的驅使,我忘情地說起了我第一次看見她的印象,說起了我們接觸時的每一種感覺。我說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不理解我這樣的年齡還會對一個女學生產生如此強烈的愛慕之情。那天我似乎完全忘記了我與妻子永遠相愛的誓言,或者說,即使想起,也無法止住我對她的傾訴。我說完了,她也已經止住了哭泣。她從我的掌心裡抬起了頭,看著窗外說:“老師,謝謝您讓我盡情地哭了一場,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暢快過了。也謝謝您對我的真實感情。您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愛您的妻子,沒有什麼能夠值得您毀掉這一切。如果您希望我快樂,那就永遠當我的老師,經常指導我看書吧。也許只有學習,我才會忘卻痛苦!”

聽了這話,我一下子把她拉起來擁在懷裡。她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說:“其實,人與人之間獲得肉體並不難,難的是獲得真實的情感。”就這樣,我始終不知道她究竟有過什麼樣的經歷,我也不再問起。多少年過去了,我們仍然保持著友好的師生關係。我會不時給她打電話、指導她看一些書,因為我知道她永遠需要鼓勵和安慰。她已經跑過許多的名山大川,臉上也經常掛著笑容,誰也想像不出她曾經多麼憂鬱。

而我,至今獨處時仍會想起她,回憶她的一顰一笑,回憶與她相處時的一點一滴。我承認我愛她已經超過了愛我的妻子,但是我遵守與妻子的諾言:永遠相守並且來世再做夫妻。

(以上內容僅授權家庭醫生線上獨家使用,未經許可請勿轉載。)

但是她並沒有來。事後問她,她說:“以後吧。”就這樣,除了上課,我們再沒有其他的接觸。轉眼就到了他們寫畢業論文的時候了。根據學生的選題,由班主任統一安排指導教師。那天她的班主任笑著交給我一份名單說:“你的專業太艱深了,這次你只有兩個學生!”我接過一看,其中一個就是她。不久,她的論文初稿就交到了我的手上。說實在的,她的論點我不同意,於是我想約她談一次。由於我住得離學校很遠,所以就約她來我家談論文。我給她打電話說:“那次你沒來我家,你不是說‘以後’嗎?那麼這次就你來吧!”她很高興地答應了。

那是一個陰沉沉的下午,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們住的是老式洋房,房前有一個不大的院子,平時我經常坐在院子裡的大樟樹下看書。那天因為等她,我竟然坐立不安。門鈴響了,我去開門,正是她。她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長裙,頭上戴了一頂草編的遮陽帽,很古典。她走進院門,看看房子、看看院子,目光迷離地輕輕說:“老師,這地方就好像我來過!”我把她讓進客廳,她在沙發上坐下了,但眼睛仍在環顧著:“真奇怪,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就好像是我前世裡住過的!”我見她神態像做夢一樣,就在她對面坐下,開玩笑說:“大概你前世真的住過這裡呢!”聽了這話,她回過神來:“老師,您相信有前世嗎?”“相信。”說實話,我寧可相信。她忽地睜大了眼睛,說:“要是有前世,就一定有來世。要是真有來世就好了,許多的事就都可以重新來過的。”看著她那憂鬱而又天真的大眼睛,我越發覺得她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經歷。也許她曾遭受過什麼磨難或者打擊,不然她給我的印象絕不會如此與眾不同。我已經完全忘記要談她的論文了,只想探知她的謎一樣的內心。於是我試探著問:“你好像有什麼煩惱,能告訴我嗎?”然而她卻警覺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沒有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捧出了幾大本我的攝影作品集遞給她:“你喜歡旅遊和攝影嗎?這些都是我在雲貴高原拍的。”她接過影集,一邊翻看一邊讚歎:“真美啊!以後我也要去,到很遠的地方去,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看風景。真好。”

這時,我不顧一切地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說:“告訴我,你心裡一定埋藏著什麼東西。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助你。”她沉默了。很久,她搖搖頭說:“揭瘡剝痂,換來的只是憐憫,沒有用。我不想說。”但是,她的眼睛裡卻湧出了淚水。我忙掏出手帕替她擦,她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我的掌心裡,我的手掌隨即被她的淚水打濕了。我捧著她的臉,心裡一陣顫抖,不知受著什麼力量的驅使,我忘情地說起了我第一次看見她的印象,說起了我們接觸時的每一種感覺。我說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不理解我這樣的年齡還會對一個女學生產生如此強烈的愛慕之情。那天我似乎完全忘記了我與妻子永遠相愛的誓言,或者說,即使想起,也無法止住我對她的傾訴。我說完了,她也已經止住了哭泣。她從我的掌心裡抬起了頭,看著窗外說:“老師,謝謝您讓我盡情地哭了一場,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暢快過了。也謝謝您對我的真實感情。您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愛您的妻子,沒有什麼能夠值得您毀掉這一切。如果您希望我快樂,那就永遠當我的老師,經常指導我看書吧。也許只有學習,我才會忘卻痛苦!”

聽了這話,我一下子把她拉起來擁在懷裡。她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說:“其實,人與人之間獲得肉體並不難,難的是獲得真實的情感。”就這樣,我始終不知道她究竟有過什麼樣的經歷,我也不再問起。多少年過去了,我們仍然保持著友好的師生關係。我會不時給她打電話、指導她看一些書,因為我知道她永遠需要鼓勵和安慰。她已經跑過許多的名山大川,臉上也經常掛著笑容,誰也想像不出她曾經多麼憂鬱。

而我,至今獨處時仍會想起她,回憶她的一顰一笑,回憶與她相處時的一點一滴。我承認我愛她已經超過了愛我的妻子,但是我遵守與妻子的諾言:永遠相守並且來世再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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