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來醫學專著與專科著作日多, 但是此時方書、脈書分成兩個系列的形式已經定型, 其中尤其是脈書以脈為主列出病證的形式的影響所及, 在醫書著作裡亦多是論列證候治治療而不及脈, 亦以兩個系列的形式出現。 我們看朱元以下的綜合性臨床醫學著作中, 往往都單有脈學的一部分專篇專題等, 某些專科書亦有這種情況, 如元·齊德之的《外科精義》就有專篇的脈診著作, 它與一般脈書沒有什麼兩樣, 只是更重視有關外科問題而已。 明後葉王肯堂著《證治準繩》徵引極廣, 自河聞、潔古、東垣以下,
當然例外的情況亦是有的, 如李東垣根據當時出現的一種新型疾病, 他命名為勞倦內傷, 在大量的實踐和取得卓著療效的基礎上制定補中益氣湯, 著《內外傷辨惑論》、《脾胃論》。 他的這段經歷、成就和著作, 有些像是仲景之於傷寒。 就在他所著的《內外傷辨惑論》中有“瓣脈”一篇, 確是結合證候脈像進行論辯分析, 與一般單純以脈列病性質的脈書脈論有所不同。
“辨脈”說:“古人以脈.上辨內外於人迎、氣口, 人迎脈大於氣口為外傷, 氣口脈大於人迎為內傷。 此辨周是,
另外在“辨脈”的最後李氏說:“如恐山野間卒無醫者, 何以診候, 故複說病證以辨之。 ”這說明他意識到在這裡談一大段脈法是有些特殊, 不符合一般作為兩個分列的要求, 所以要作一下解釋說明。 其實李氏此說上繼《內經》仲景, 亦有自己的心得體會, 基本做到了病、脈、證的分析對比綜合判斷, 從而達到平脈辨證的要求是一個系列性質的,
在醫案中脈象使用的記載要較多, 但已不是或不完全是仲景以前(以《內經》為主)的法脈了。 原因是後世醫家雖知尊崇仲景, 但很多人有仲景只精於傷寒的偏見, 同時叉受歷代方書、本草書簡單形式的影響, 加以潔古的古方今病之說, 河間的古方難用之論,所以多避難就易,同乎流俗,很少人能真正上繼忭景平脈辨證之法。另外一個因索是脈診到此時作為一個獨特的系列早巳完成,要用就得按照脈書的以脈為主論列病證的方法。具體到醫案中就是見到什麼脈就依照脈書的說法去與病證對號就是了,失去了仲景的脈證參合分析,不為常法所拘的有常有變韻辨證論治的形式和方法。後人雖然亦說脈證合參等等,但只不過是配合起來使診斷辨證的依據更為全面一些而已,很少有像仲景著作中那樣的平脈辨證方法。宋元以下的方書仍然是沿襲傳統的型式,雖列病證亦都是“說明書”性質的,不具有脈法及平脈辨證性質的內容。
根據以上脈法的演變過程及從方書、醫書、醫案等內容上分析,長時期以來作為兩個系列的情況是很明雖的。前人論脈雖然亦提到過若干具有辨證意義的說法,如浮脈未必主表,沉脈未必主裡,浮脈“三秋得令知無恙,久病逢之卻可驚”。及結代脈有可能體質如此未必主病等等,但仍是在脈法的立場和角度上說的。後來徐大椿作《洄溪脈學》前以脈證兩兩分析論述,多取材於《內經》、仲景,亦有個人心得體會,是符合脈診方法在辨證論治中的性質和地位的。但這種類型的著作不多,為時亦已過晚(清中葉)且篇幅不大,內容亦簡,沒有受到更大的重視和起到甚麼大影響。
總之,自《脈經》以後,脈法或為獨自的系列,在醫書、方書等醫學書籍中,沒有什麼地位,以致不但脈學的發展受到限制,對《內經》、仲最的在脈證上的具有辨證意義的理論和臨床方法的繼承和發展亦受到限制,這個問題應當是今後脈學研究發展的一個重要課題。
河間的古方難用之論,所以多避難就易,同乎流俗,很少人能真正上繼忭景平脈辨證之法。另外一個因索是脈診到此時作為一個獨特的系列早巳完成,要用就得按照脈書的以脈為主論列病證的方法。具體到醫案中就是見到什麼脈就依照脈書的說法去與病證對號就是了,失去了仲景的脈證參合分析,不為常法所拘的有常有變韻辨證論治的形式和方法。後人雖然亦說脈證合參等等,但只不過是配合起來使診斷辨證的依據更為全面一些而已,很少有像仲景著作中那樣的平脈辨證方法。宋元以下的方書仍然是沿襲傳統的型式,雖列病證亦都是“說明書”性質的,不具有脈法及平脈辨證性質的內容。根據以上脈法的演變過程及從方書、醫書、醫案等內容上分析,長時期以來作為兩個系列的情況是很明雖的。前人論脈雖然亦提到過若干具有辨證意義的說法,如浮脈未必主表,沉脈未必主裡,浮脈“三秋得令知無恙,久病逢之卻可驚”。及結代脈有可能體質如此未必主病等等,但仍是在脈法的立場和角度上說的。後來徐大椿作《洄溪脈學》前以脈證兩兩分析論述,多取材於《內經》、仲景,亦有個人心得體會,是符合脈診方法在辨證論治中的性質和地位的。但這種類型的著作不多,為時亦已過晚(清中葉)且篇幅不大,內容亦簡,沒有受到更大的重視和起到甚麼大影響。
總之,自《脈經》以後,脈法或為獨自的系列,在醫書、方書等醫學書籍中,沒有什麼地位,以致不但脈學的發展受到限制,對《內經》、仲最的在脈證上的具有辨證意義的理論和臨床方法的繼承和發展亦受到限制,這個問題應當是今後脈學研究發展的一個重要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