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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濕性關節痛治驗

風寒濕性關節痛是常見的病證。 國醫大師朱良春對其研究有素, 他注重治病求本, 擅長運用蟲類藥蠲痹定痛, 並配合中醫離子導入, 收到了較為明顯的效果, 茲擇其要旨, 介紹如下。

辨證分型

風寒濕性關節痛初起, 若見證輕淺, 治療及時, 圖治較易;若病程長, 反復發作, 症狀重的, 尤當辨證論治, 審證發藥。

風寒濕痹型

主症:全身關節或肌肉酸痛, 遊走不定, 以腕、肘、肩、膝關節多見, 局部關節疼痛得溫則舒, 氣交之變疼痛增劇.或兼見關節腫脹, 但局部不紅、不熱。 苔薄白, 脈沉細, 或細弦, 或濡細。

病機:風寒濕邪留注經脈,

痹閉不利。

治則:祛風散寒, 除濕通絡。

處方:溫經蠲痹湯(自擬):當歸10克, 熟地黃15克, 仙靈牌15克, 川桂枝(後下)10克, 烏梢蛇10克, 鹿銜草30克, 制川烏10克, 甘草6克。

加減:風盛者加尋骨風20克, 鑽地風20克, 濕盛者加蒼白術各10克, 生熟薏苡仁各15克, 關節腫脹明顯加白芥子10克, 穿山甲10克, 蜣螂蟲10克;寒盛制川烏、草烏加重至10~20克, 並加熟附片10克;痛劇加炙全蠍3克研分吞(或炙蜈蚣);刺痛者加地鱉蟲10克、參三七末3克(分吞)、元胡15克;體虛者仙靈脾加至20克, 並加炙蜂房10~12克。

病案舉隅:程x, 女, 50歲, 教師。

初診:有關節痛宿疾, 一月來因丈夫住院, 日夜陪伴, 睡臥過道後, 不慎受寒, 兩腕、肘、膝關節腫脹, 疼痛難忍, 膚色正常, 手腕活動受限, 兩膝行走困難, 怯冷倍于常人。 血檢:血沉7.0m/h, 類風膠乳(-),

黏蛋白:3.2mg%, 抗“0”<>僵蠶10克。 5劑。

二診:關節疼痛減輕, 關節腫脹如前, 苔、脈如前。 藥既合拍, 上方加白芥子10克。 5劑。

三診:藥後已能行走, 關節腫脹漸退, 但疼痛尚未悉止, 入暮為甚。 舌苔薄白, 質淡, 脈細, 寒濕痹痛之重候。 病邪深入, 腎陽虧虛, 續當補腎助陽, 溫經散寒, 蠲痹通絡。 熟地黃15克, 仙靈脾20克, 鹿銜草30克, 烏梢蛇12克, 地鱉蟲10克, 蜣螂蟲10克, 炮山甲10克, 炒元胡10克, 甘草6克。 5劑。

四診:腕關節疼痛明顯減輕, 自覺關節松適, 腫脹亦退, 唯膝關節腫痛未已, 苔薄白, 脈細小弦。 原方改為電離子導入, 以加強藥效。 ①上方2劑, 濃煎成500ml, 加入1%尼泊金防腐。 膝關節處電離子導入, 每日2次。 ②益腎蠲痹丸250克, 每服9克, 日2次, 食後服。

1984年7月10日, 血檢:血沉正常, 白細胞:6.3×109/L, 經用丸藥及中藥電離子導入後,

膝關節腫痛大減, 苔、脈正常。 續配益腎蠲痹丸鞏同之。

隨診:1984年8月恢復工作以來, 一直堅持上班, 關節腫痛未作。

按:風寒濕性關節痛, 一般均無鏈球菌感染史, 是肌體遭受風寒濕邪侵襲所致, 故抗“O”、血沉、黏蛋白, 絕大多數屬正常範圍, 症狀酷似慢性風濕性關節炎表現。 常法選用防風湯、羌活勝濕湯等。 以秦艽、羌活、威靈仙等較為常用。 實踐證明, 輕症尚有效果, 重症療效並不滿意, 且風藥多燥, 易傷陰耗液。 朱師對此型關節痛無表證者, 均不予選用, 從治病求本計, 而予溫經蠲痹湯, 一面扶正, 一面蠲痹, 在藥物選擇上作了推敲, 如本“治風先治血, 血行風自滅”之古訓, 又取地黃與之為伍, 而達到養血補血之目的。 同時又配以溫經散寒之川烏、桂枝,

益腎壯陽之仙靈脾, 祛風除濕之鹿銜草, 鑽透、搜剔之蟲類藥:烏梢蛇、地鱉蟲、蜣螂蟲等, 諸藥合用, 以奏溫經散寒、蠲痹通絡之功。 驗之臨床, 確屬如此。

鬱久化熱型

主症:手足關節腫脹, 局部灼熱, 初得涼頗舒, 稍久則仍以溫為適, 口幹而苦, 苔薄黃或黃膩, 質紅, 脈細弦。

病機:風寒濕痹, 痰瘀膠結, 經脈痹閉鬱久化熱。

治則:化痰行瘀, 通絡蠲痹。

方藥:仿桂枝芍藥知母湯出入。

處方:桂枝8克(後下), 制川、草烏各8克, 生地黃15克, 當歸10克, 生白芍20克, 知母10克, 炙薑蠶12克, 烏梢蛇10克, 廣地龍10克, 甘草6克。

加減:熱盛加虎杖20克, 寒水石20克, 生石膏20克, 濕熱重者加黃柏10克, 萆薢10~30克, 晚蠶砂20克, 土茯苓30~60克;苔膩而痰濕重者加化橘紅3克, 全瓜萎20~30克。

病案舉隅:陳xx, 女, 49歲, 農民, 于1984年1月21日初診。

主訴:1983年冬令以來, 每天均織布至深夜, 自覺周身如浸涼水中, 始停工而睡, 入睡後亦不覺身暖, 而天明仍堅持織布, 漸至周身關節冷痛, 似風扇在衣服內吹, 徹夜疼痛不已, 用熱水袋置痛處, 亦不減輕, 形體消瘦, 口幹, 舌紅, 苔薄黃膩, 脈細弦。 此寒濕痰瘀交凝, 氣血陰陽失調, 鬱久化熱, 治宜散寒除濕, 化痰和瘀, 清泄鬱熱。

處方:川桂枝8克(後下), 制川、草烏各8克, 生地黃15克, 當歸10克, 生白芍15克, 知母10克, 虎杖20克, 生、熟薏苡仁各15克, 地鱉蟲10克, 甘草5克。 5劑。

二診(1984年1月26日):藥後尚未奏效, 苔脈同前, 此非矢不中的, 乃力不及鵠也。 上方之制川、草烏改為各12克, 加萆薢30克, 附片8克。

三診(1984年2月3日):服上藥後關節冷痛明顯減輕, 疼痛已能忍受, 苔黃膩稍化, 脈細小弦, 藥既獲效,率由舊章。上方7劑。

四診(1984年2月10日):關節疼痛漸平,口幹亦釋,苔薄白,脈細小弦,予丸劑以鞏固之。益腎蠲痹丸250克,6克,日2次,食後服。

按:張景嶽對痹證論治指出:“若欲辨其寒熱,則多熱者方是陽證,無熱者便是陰證,然痹本陰邪.故惟寒多而熱少,此則不可不察”。、但風寒濕性關節痛遷延不愈,或過用溫燥之品,或稟賦陰虛之體。易於久鬱化熱,而出現一系列寒熱錯雜證,如單純投以寒涼清熱之品,寒濕之邪凝滯更劇,病勢必增。朱師曰:“當寒濕未除,寒鬱化熱之時,治宜辛通鬱閉,若誤用一派寒涼,血脈更凝,氣血壅遏,反助熱化,病必加重。”故治療時在用溫熱藥的同時,伍以寒涼清熱之品,如赤白芍、知母、虎杖、葎草、寒水石之類;如熱盛劇者,始可考慮用大寒之品,如紫雪丹、大黃、黃柏之類。

正虛邪實型

主症:形體消瘦,面色萎黃或晦滯,神疲乏力,腰膝酸軟,關節疼痛經久不愈,病勢綿綿,甚至徹夜不已,日輕夜重,怯冷,自汗,或五心煩熱,口幹,苔薄白,脈細小弦。

病機:久病及腎,正虛邪戀。

治則:補益培本,蠲痹通絡。

方藥:培本治痹湯。

處方:生熟地各15克,當歸10克,仙靈脾15克,雞血藤20克,鹿銜草30克,尋骨風20克,炙僵蠶12克,地鱉蟲10克,烏梢蛇10克,甘草6克。

加減:偏氣虛加黃芪15~30克,當歸12克;偏陽虛加淡蓯蓉10克,骨碎補10克,偏血虛加當歸、潞黨參;偏陰虛加石斛、麥冬。

病案舉隅:楊xx,女28歲,紡織工人,于1984年10月28日初診。

主訴:4年前產後,因過早下冷水操持家務,隨後兩腕、肘、膝關節疼痛增劇,難以忍受,而來院診治。頃診,面色少華,神疲乏力,兩腕、肘、膝關節無紅腫,遇寒疼痛加劇,得溫則舒,氣交之變疼痛更甚。血檢:血沉14mm/h,抗“0”500單位,黏蛋白:4.9 mg%,苔白膩,脈細濡。此乃氣血兩虧,寒濕入絡。治宜補益氣血,溫經散寒,燥濕和絡。

處方:制川烏10克,川桂枝8克(後下),生黃芪30克,當歸12克,仙靈脾15克,生薏苡仁20克,蒼術12克,徐長卿15克,炙蜂房10克,炙全蠍8克(研,分吞),甘草5克。5劑。

二診(1984年11月8日):服上藥後疼痛增劇,此非藥證不符,乃痹閉宣通之佳象,苔薄白膩,脈細,前法續進之。

①上方6劑;②取上方1劑,濃煎成250毫升,加1%尼泊金防腐,電離子導入,每日1次。

三診(1984年11月8日):服上藥加電離子導入,關節疼痛白晝已明顯減輕,唯入暮後關節仍痛,但能耐受。苔膩亦化,脈細。此氣血漸通,陰陽未和之象。續當原法繼進之。上方5劑。

四診(1984年12月2日):經治關節疼痛漸平,下冷水已不感疼痛。白細胞:5.6×109/L、嗜中性:71%、淋巴:29%。病員甚為欣喜,予益腎蠲痹丸250克,每服6克,日2次,食後服。鞏固之。

按:張景嶽曰:痹症,大抵因虛者多,因寒者多,唯氣不足,故風寒得以入之,唯陰邪留滯.故經脈為之不利,此痹之大端也。痹證日久,氣血不足,病邪遂乘虛襲踞經隧,氣血為邪所阻,奎滯經脈,留滯於內,腫痛以作。本案選用黃芪、當歸益氣補血;仙靈脾、炙蜂房培補腎陽,使陽得以運,血得以行,具扶正祛邪之功,炙全竭、地鱉蟲搜風通絡,活血定痛;川烏、桂枝、蒼術、薏苡仁、徐長卿溫經散寒,除濕通絡;再配合中藥電離子導入,內外合治,使藥直達病所,而取得較為顯著之療效。

臨證心得

(一)辨證與辨病

辨證論治是中醫學的精髓,在辨病的基礎上辨證,有利於更準確地把握病情。人體患病除外邪致病因素外,正氣不足也是主要因素,而痹症又往往先有陽氣虧虛之內因,朱老臨症時多先分清寒熱虛實,常用炙蜂房、仙靈脾來調節機體免疫功能,同時又達到祛風除濕,溫經通絡之目的。對血沉、抗“0”,黏蛋白增高而偏寒者,一般選用川烏、桂枝;對偏熱者選用葎草、寒水石、虎杖,驗之臨床確能降低三項指標。對依賴激素者,除側重用益腎培本外,還重用萆薢。據藥理報導,萆薢主要成分為薯芋皂甙,是合成人體激素的基本成分,使用萆薢後,體內可自行合成人體所需要的激素,防止激素副作用的產生,值得引用。

(二)內治與外治

先賢孫思邈在1000多年前就提出“湯藥治其內,針藥治其外”的主張。50年代以來,理療工作者創中草藥直流電導入法,治療了大量的病例,積累了一定的經驗,但是關於中草藥的有效成分能否電離、極性、藥液製備方法、導入治療等問題至今尚未完全解決,有待我們進一步探索。近10年來,朱老在辨證淪治的基礎上,用口服湯藥加中藥濃煎液每日1~2次,在關節疼痛部位離子導入,進行內服外治相結合,取得了較為滿意之療較。

(三)治標與治本

痹證的治療原則,不外寒者溫之,熱者清之,留者去之,虛者補虛時又要考慮到留邪,才不至於誤實其實。如初起或病程不長,全身情況尚好,當用溫藥以溫散、溫通之;久病正虛邪戀,其證多錯雜,朱老認為:“久病多虛,久痛多瘀,久痛入絡,久病及腎”。而寒濕、痰瘀、濕熱互結,往往邪正混淆,膠著難解,不易速效。必須通盤考慮,不能頭疼醫頭,腳痛醫腳。朱師通過長期實踐,明確指出:“對久治不愈者,非一般祛風、燥熱、散寒、通絡之品所能奏效,必須扶正培本,益腎壯督治其本,鑽透剔邪,蠲痹通絡治其標。臨床上除選用草木之品養血補腎培本外,又借蟲類血肉有情之品,搜風逐邪,散瘀滌痰,標本兼顧,奏效自著”。朱老50年代即創制益腎蠲痹丸,經臨床30餘年驗證,對慢性風濕性關節炎、增生性脊柱炎之療效達到97%以上。

藥既獲效,率由舊章。上方7劑。

四診(1984年2月10日):關節疼痛漸平,口幹亦釋,苔薄白,脈細小弦,予丸劑以鞏固之。益腎蠲痹丸250克,6克,日2次,食後服。

按:張景嶽對痹證論治指出:“若欲辨其寒熱,則多熱者方是陽證,無熱者便是陰證,然痹本陰邪.故惟寒多而熱少,此則不可不察”。、但風寒濕性關節痛遷延不愈,或過用溫燥之品,或稟賦陰虛之體。易於久鬱化熱,而出現一系列寒熱錯雜證,如單純投以寒涼清熱之品,寒濕之邪凝滯更劇,病勢必增。朱師曰:“當寒濕未除,寒鬱化熱之時,治宜辛通鬱閉,若誤用一派寒涼,血脈更凝,氣血壅遏,反助熱化,病必加重。”故治療時在用溫熱藥的同時,伍以寒涼清熱之品,如赤白芍、知母、虎杖、葎草、寒水石之類;如熱盛劇者,始可考慮用大寒之品,如紫雪丹、大黃、黃柏之類。

正虛邪實型

主症:形體消瘦,面色萎黃或晦滯,神疲乏力,腰膝酸軟,關節疼痛經久不愈,病勢綿綿,甚至徹夜不已,日輕夜重,怯冷,自汗,或五心煩熱,口幹,苔薄白,脈細小弦。

病機:久病及腎,正虛邪戀。

治則:補益培本,蠲痹通絡。

方藥:培本治痹湯。

處方:生熟地各15克,當歸10克,仙靈脾15克,雞血藤20克,鹿銜草30克,尋骨風20克,炙僵蠶12克,地鱉蟲10克,烏梢蛇10克,甘草6克。

加減:偏氣虛加黃芪15~30克,當歸12克;偏陽虛加淡蓯蓉10克,骨碎補10克,偏血虛加當歸、潞黨參;偏陰虛加石斛、麥冬。

病案舉隅:楊xx,女28歲,紡織工人,于1984年10月28日初診。

主訴:4年前產後,因過早下冷水操持家務,隨後兩腕、肘、膝關節疼痛增劇,難以忍受,而來院診治。頃診,面色少華,神疲乏力,兩腕、肘、膝關節無紅腫,遇寒疼痛加劇,得溫則舒,氣交之變疼痛更甚。血檢:血沉14mm/h,抗“0”500單位,黏蛋白:4.9 mg%,苔白膩,脈細濡。此乃氣血兩虧,寒濕入絡。治宜補益氣血,溫經散寒,燥濕和絡。

處方:制川烏10克,川桂枝8克(後下),生黃芪30克,當歸12克,仙靈脾15克,生薏苡仁20克,蒼術12克,徐長卿15克,炙蜂房10克,炙全蠍8克(研,分吞),甘草5克。5劑。

二診(1984年11月8日):服上藥後疼痛增劇,此非藥證不符,乃痹閉宣通之佳象,苔薄白膩,脈細,前法續進之。

①上方6劑;②取上方1劑,濃煎成250毫升,加1%尼泊金防腐,電離子導入,每日1次。

三診(1984年11月8日):服上藥加電離子導入,關節疼痛白晝已明顯減輕,唯入暮後關節仍痛,但能耐受。苔膩亦化,脈細。此氣血漸通,陰陽未和之象。續當原法繼進之。上方5劑。

四診(1984年12月2日):經治關節疼痛漸平,下冷水已不感疼痛。白細胞:5.6×109/L、嗜中性:71%、淋巴:29%。病員甚為欣喜,予益腎蠲痹丸250克,每服6克,日2次,食後服。鞏固之。

按:張景嶽曰:痹症,大抵因虛者多,因寒者多,唯氣不足,故風寒得以入之,唯陰邪留滯.故經脈為之不利,此痹之大端也。痹證日久,氣血不足,病邪遂乘虛襲踞經隧,氣血為邪所阻,奎滯經脈,留滯於內,腫痛以作。本案選用黃芪、當歸益氣補血;仙靈脾、炙蜂房培補腎陽,使陽得以運,血得以行,具扶正祛邪之功,炙全竭、地鱉蟲搜風通絡,活血定痛;川烏、桂枝、蒼術、薏苡仁、徐長卿溫經散寒,除濕通絡;再配合中藥電離子導入,內外合治,使藥直達病所,而取得較為顯著之療效。

臨證心得

(一)辨證與辨病

辨證論治是中醫學的精髓,在辨病的基礎上辨證,有利於更準確地把握病情。人體患病除外邪致病因素外,正氣不足也是主要因素,而痹症又往往先有陽氣虧虛之內因,朱老臨症時多先分清寒熱虛實,常用炙蜂房、仙靈脾來調節機體免疫功能,同時又達到祛風除濕,溫經通絡之目的。對血沉、抗“0”,黏蛋白增高而偏寒者,一般選用川烏、桂枝;對偏熱者選用葎草、寒水石、虎杖,驗之臨床確能降低三項指標。對依賴激素者,除側重用益腎培本外,還重用萆薢。據藥理報導,萆薢主要成分為薯芋皂甙,是合成人體激素的基本成分,使用萆薢後,體內可自行合成人體所需要的激素,防止激素副作用的產生,值得引用。

(二)內治與外治

先賢孫思邈在1000多年前就提出“湯藥治其內,針藥治其外”的主張。50年代以來,理療工作者創中草藥直流電導入法,治療了大量的病例,積累了一定的經驗,但是關於中草藥的有效成分能否電離、極性、藥液製備方法、導入治療等問題至今尚未完全解決,有待我們進一步探索。近10年來,朱老在辨證淪治的基礎上,用口服湯藥加中藥濃煎液每日1~2次,在關節疼痛部位離子導入,進行內服外治相結合,取得了較為滿意之療較。

(三)治標與治本

痹證的治療原則,不外寒者溫之,熱者清之,留者去之,虛者補虛時又要考慮到留邪,才不至於誤實其實。如初起或病程不長,全身情況尚好,當用溫藥以溫散、溫通之;久病正虛邪戀,其證多錯雜,朱老認為:“久病多虛,久痛多瘀,久痛入絡,久病及腎”。而寒濕、痰瘀、濕熱互結,往往邪正混淆,膠著難解,不易速效。必須通盤考慮,不能頭疼醫頭,腳痛醫腳。朱師通過長期實踐,明確指出:“對久治不愈者,非一般祛風、燥熱、散寒、通絡之品所能奏效,必須扶正培本,益腎壯督治其本,鑽透剔邪,蠲痹通絡治其標。臨床上除選用草木之品養血補腎培本外,又借蟲類血肉有情之品,搜風逐邪,散瘀滌痰,標本兼顧,奏效自著”。朱老50年代即創制益腎蠲痹丸,經臨床30餘年驗證,對慢性風濕性關節炎、增生性脊柱炎之療效達到97%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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