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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原因 告訴你為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女孩子總是說想找個好男人, 可是在選擇的時候, 又總是選擇壞男孩, 到底是為什麼呢?壞男孩到底有什麼吸引之處呢?今天, 小編就幫大家一一剖析。

2012年8月14日, 轟動一時的蘇湘渝系列持槍搶劫殺人案製造者周克華被警方擊斃, 值得一提的是, 在追查周克華的過程中, 他的反偵察意識極高, 警方最終是根據他的20歲小女友的一通電話最終確定了他的藏匿地點, 才能將其抓獲。

可是這就令人感到不解了, 為什麼像周克華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嫌犯會有年輕女性被他吸引,

甚至包庇更有可能協助他作案呢?

男人不壞, 女人不愛:邦妮和克萊德症

無獨有偶, 事實上這些願意與殺人兇手維持“危險關係”的女性並不在少數。 例如, 維羅尼卡·康普頓, 她是一個作家, 為寫一個關於女性連環殺手的劇本, 去監獄採訪“山腰扼殺者”肯尼斯·比安基, 並對比安基一見鍾情, 兩人還一起密謀作案……後來, 康普頓愛上了更有名的泰德·邦迪, 但卻未能獲得這個臭名昭著的囚犯的親睞。 於是, 她又將目標投向了“日落大道殺手”道格·克拉克並獲得了他的青睞, 他送給她一具無頭女屍作為情人節禮物!

據美國廣播公司(ABC)報導, 最近幾年, 世界許多地方都爆出自由公民愛上囚犯的新聞, 這就導致了一個“怪現象”:許多惡行累累的殺人犯,

卻在進監獄後做了新郎。 對於這些被判刑的殺人犯所吸引, 有的甚至嫁給了罪犯的女性, 她們癡迷於實施惡意犯罪的人們, 對罪犯們超級崇拜, 並由此獲得興奮感, 醫學上把這種行為稱為“邦妮和克萊德症”。

“邦妮和克萊德症”(Bonnie and Clyde Syndrome)通俗稱為“壞男孩控”, 得名於電影《雌雄大盜》。 坎氏精神病學詞典(Campbell’s Psychiatric Dictionary)中定義, “壞男孩控”癡迷於實施惡行的罪犯, 對其崇拜並由此獲得性刺激。 主要可分為被動型壞男孩控和主動型壞男孩控兩類。

被動型壞男孩控:拯救幻想

這一型的女孩無意于成為犯罪行為中的一份子, 更多地是想改變重刑犯, 或為其備受譴責的行為開脫。 1995年, 奧斯卡·雷·伯林(Oscar Ray Bolin)因其所犯的奸殺罪第11次接受審判, 公共辯護律師羅莎麗·馬丁內斯(Rosalie Martinez)與其一見鍾情,

同年內便與丈夫離婚, 轉身嫁給了伯林。 即便是伯林被認定有罪, 馬丁內斯仍堅持為其辯護, 認定他的清白。

這些女性大多堅信自己有改變像連環殺人犯那樣殘忍的人的能力, 沉浸於自己的拯救幻想與救世主情結中。 甚至有許多女性表示她們會在那些連環殺手身上看到小男孩似的感覺, 並強烈的認為自己有撫育和保護那個小男孩的責任。 在心理學家埃林·安倫的《在愛情上高度敏感的人》的書中說道:有些女性潛意識裡潛藏著與囚犯吻合或相似的經歷和問題, 她們對囚犯因此產生了特別的同情, 同時與囚犯簡歷中可以預測的關係感到心安, 致力於接近與改變這些殺人犯會讓她們的需要得到滿足。

主動型壞男孩控:“美女與野獸”情結

和前者不同, 這一類壞男孩控所迷戀的是那些尚在活躍的罪犯。 她們會參與男性罪犯的活動:誘捕受害人, 藏匿屍體, 犯下罪行。 她們不會移情別戀, 相反, 她們希望得到對方回報的愛。 例如, 2000年《衛報》公開了米拉·亨德利【1】的信件, 其中寫道:“有時候, 我(在日記中)會寫我討厭布拉迪, 因為他殘酷無情;其它時候, 我會祈求上帝, 希望他能像我愛他那樣愛我。 ”

這一型的女孩們追求危險, 希望與“野獸”為伍, 享受危險給她帶來的刺激感, 甚至會驕傲的認為這是一次展示勇氣的機會, 可以和所愛的人一起“對抗世界”。 她們或多或少有著一些受虐傾向, 這些危險人物會給她們帶來更大的性吸引力。

與狼共舞, 使她們頗有成就感;若能與那些罪犯一同行動將會使她們感到莫大的榮幸。

除了以上的兩大理由外, 希拉·埃森柏格的《愛上殺人犯的女人們》一書中也提出了諸如:戲劇感、自卑感、希望獲得關注、重獲兒時回憶等理由來詳細的解釋這一現象。 這些理由紛繁複雜, 並有將這些女子妖魔化的傾向, 其實這些女子和我們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都是在追求兩個結果:重複童年的美好, 修正童年的錯誤。

童年受過的苦, 長大後至少要重複一次

童年時, 不管父母多麼優秀, 我們對他們仍會有不滿, 並渴望他們依照自己的意願發生改變, 但這種改造夢想註定會失敗, 因為父母必然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活, 他們通常並不關注孩子的改造夢想,即便關注到了也不會按照孩子的意願而改造自己。

於是我們在長大後會渴望找到和異性父母相似的人,那樣既可以延續我們所熟知的那種美好或可怕的體驗,也有機會可以繼續玩改造“遊戲”,把童年沒有實現的改造夢想再找一個機會去實現一下。這是絕大多數人共同的遊戲,只是童年非常幸福的人,他們的遊戲是“重複童年巨大的美好,修正童年可憐的錯誤”,而對於童年非常悲慘的人,他們的遊戲就是“重複童年可憐的美好,修正童年巨大的錯誤”。

對於我們的壞男孩控們,許多在童年會有被暴力父親虐待過的經歷,所以長大後很容易被暴力男人所吸引,因為這樣的男人才可以同時滿足她兩個願望,至於其他男人,她或許理性上知道很不錯,但沒感覺。所謂沒感覺,即她沒法與其他男人建立起聯繫感來,面對這些自己不熟悉的類型的男子,她會手足無措,不知如何交往,而一旦碰到和父親很像的男人,她們早就建立起來的那些心理機制立即會被激發出來,並發揮各自的作用。

童年所經受的種種經歷,我們長大後一般至少要再重複一次。童年受苦的時候,弱小的我們無處可逃,只能接受。成年再受一次類似的苦,其實是埋著這樣一個願望:這一次,我要做主,我要修正童年的那次錯誤。所以,有過一個暴虐老爸的女孩,容易迷戀上同樣有暴力傾向的男子。她們這樣做,就是因為想證明一下,她們可以修正童年的那次錯誤。雖然別人覺得這個男子的暴力傾向已經無可救藥了,但她們卻總是懷著一個單純的夢想——“我可以用我的愛來改造他”。

作為心理學的一個範疇,壞男孩控已經逐漸獲得人們的關注。國外的Discovery調查探索頻道於2008年開播的系列節目《致命誘惑》(Wicked Attraction)就從第二類壞男孩控入手,介紹了諸多看似平常的男女在結合後所犯下的極端罪行。但實際上,它仍需要更多的關注和研究,而且個人認為,不僅是為了那些罹患壞男孩控的人,還有每一個與之有利害關係的個體。我們仍然要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去看待這些壞男孩控的女孩們,不要急著給她們貼上和犯罪行為等同的標籤,她們和我們都一樣,渴望人們公正的待遇與發自內心的真誠關懷。

他們通常並不關注孩子的改造夢想,即便關注到了也不會按照孩子的意願而改造自己。

於是我們在長大後會渴望找到和異性父母相似的人,那樣既可以延續我們所熟知的那種美好或可怕的體驗,也有機會可以繼續玩改造“遊戲”,把童年沒有實現的改造夢想再找一個機會去實現一下。這是絕大多數人共同的遊戲,只是童年非常幸福的人,他們的遊戲是“重複童年巨大的美好,修正童年可憐的錯誤”,而對於童年非常悲慘的人,他們的遊戲就是“重複童年可憐的美好,修正童年巨大的錯誤”。

對於我們的壞男孩控們,許多在童年會有被暴力父親虐待過的經歷,所以長大後很容易被暴力男人所吸引,因為這樣的男人才可以同時滿足她兩個願望,至於其他男人,她或許理性上知道很不錯,但沒感覺。所謂沒感覺,即她沒法與其他男人建立起聯繫感來,面對這些自己不熟悉的類型的男子,她會手足無措,不知如何交往,而一旦碰到和父親很像的男人,她們早就建立起來的那些心理機制立即會被激發出來,並發揮各自的作用。

童年所經受的種種經歷,我們長大後一般至少要再重複一次。童年受苦的時候,弱小的我們無處可逃,只能接受。成年再受一次類似的苦,其實是埋著這樣一個願望:這一次,我要做主,我要修正童年的那次錯誤。所以,有過一個暴虐老爸的女孩,容易迷戀上同樣有暴力傾向的男子。她們這樣做,就是因為想證明一下,她們可以修正童年的那次錯誤。雖然別人覺得這個男子的暴力傾向已經無可救藥了,但她們卻總是懷著一個單純的夢想——“我可以用我的愛來改造他”。

作為心理學的一個範疇,壞男孩控已經逐漸獲得人們的關注。國外的Discovery調查探索頻道於2008年開播的系列節目《致命誘惑》(Wicked Attraction)就從第二類壞男孩控入手,介紹了諸多看似平常的男女在結合後所犯下的極端罪行。但實際上,它仍需要更多的關注和研究,而且個人認為,不僅是為了那些罹患壞男孩控的人,還有每一個與之有利害關係的個體。我們仍然要站在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去看待這些壞男孩控的女孩們,不要急著給她們貼上和犯罪行為等同的標籤,她們和我們都一樣,渴望人們公正的待遇與發自內心的真誠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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