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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我們時代的病態人格

卡倫霍妮認為導致神經症最根本的原因是焦慮。 然而焦慮是什麼, 是指個人面對一個充滿敵意的世界而產生的渺小感、孤獨感、軟弱感、恐懼感和不安全感。 我們內心種種自發的、不自發的反應都是來面對和抵抗焦慮。

關於逃避生活和自我折磨

神經症患者往往意識不到他自己的焦慮, 而僅僅意識到由此而產生的後果。 例如, 他可能無法專心工作;他也可能出現多疑症患者的恐懼, 例如擔心體力活動會使他發作心臟病, 害怕過度的腦力勞動會使他神經崩潰等。

與精神病患者不同, 神經症患者老是禁不住要懷著痛苦的敏感,

把現實生活中成千上萬不符合他頭腦中幻想的瑣事放在心上。 因此, 她對自己的評價自然會搖擺不定, 一會兒覺得自己無比偉大, 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一錢不值。 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 就在他最相信自己具有不同尋常的價值的同時, 他又會驚奇於別人居然認為他十分重要。 或者, 就在他覺得自己十分可憐、十分低賤的同時, 他又會因為別人居然認為她需要幫助而感到憤怒。 他的這種敏感, 可以比之於一個周身疼痛的人, 任何一點最輕微的接觸都會使他立刻退縮。 他很容易感到傷害、蔑視、冷落、渺小, 並相應的報之以復仇般的憎恨心理。

事實上, 我們似乎是在竭力擺脫焦慮或是避免感覺到焦慮。

這樣做有種種理由。 最一般的理由是:強烈的焦慮是一種最折磨人的心情。 這可以理解為什麼一些人選擇苦行或者揮霍來紓解這種內心的焦慮的折磨, 比如那些長年累月的困苦的旅行, 無法抑制的購物欲望, 參加一些似是而非的心靈培訓課程。

和自殘一樣, 自我折磨都是為內心無法抒發的痛苦尋求一種出路, 一種發洩的手段。 當內心的衝突堆積到一定程度, 那種痛苦無處發洩, 如果自己又找不到合適的排解手段, 自我折磨就是一種變相的發洩, 一種自我的以毒攻毒。

焦慮如何影響我們

通過自身的非理性性質, 焦慮向我們提出了一種含蓄的告誡——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已經出了問題。

因此, 這實際上是一種警報, 它要求我們徹底檢視我們自己。 我們中間沒有任何人會喜歡這種警報, 甚至不妨說, 我們最反感的就是意識到我們必須改變自己的某些態度。 不管怎樣, 一個人越是無能為力的感到自己正陷身在恐懼與防禦機制的錯綜複雜的羅網之中, 就越是緊抱住自己的妄想不放, 堅信自己在一切事情上都是正確和完美無缺的, 也就越是會本能地拒絕任何暗示——即使是間接的含蓄的暗示——不承認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出了問題, 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必要改變自己的態度。

當今世界, 物質充沛, 而人的精神越來越空虛, 這顯然與物質決定精神的理論相矛盾!照理講, 物質滿足了, 人就尋找精神滿足。

不用為溫飽擔憂了, 人的攻擊性應該會減少, 從而尋找與他人的和諧相處, 尋找精神方面更大的發展。 可是, 實事上, 人們卻更加地追求權力地位金錢, 這些追求必然會傷害他人影響人際關係, 同時人們內心又有對愛與他人的認可的病態需要, 這二者之間的矛盾的不可解決, 就是當今神經分裂症的主要原因。

愛的缺失 迷茫而無助的人

在滿足自己對愛的饑渴時, 神經症者會遇到一種基本障礙。 他可能成功地獲得他所需要的愛, 但他卻並不能真正接受這種愛。 我們本期望看到他接受和歡迎任何給予他的愛, 就像久渴思飲的人那樣急不可耐。 事實上, 這種情形雖然也發生了, 但卻僅僅是暫時的。

當一個人知道自己被人愛的時候,

他所患的情景神經症狀即使十分嚴重, 也有可能完全痊癒。 即使患者患的是性格神經症, 這種關心——不管它究竟是愛, 是一種興趣, 還是一種醫生的關懷——都足以減輕焦慮, 並從而改善患者的狀況。

任何形式的愛, 都可能給神經症患者一種膚淺而表面的安全感, 或甚至是一種幸福感。 然而在內心深處, 他卻不相信它, 對它表示懷疑和恐懼。 他不相信這種愛, 因為他固執的相信沒有任何人可能愛他。 這種不被愛的感覺, 往往是一種自覺的有意識的信念, 它不因任何事實上相反的經驗而動搖。 的確, 它可能因為被視為天經地義, 理所當然而根本不反映在人的意識裡;但即使它模糊不清, 它也仍然像它經常被自覺意識到時那樣, 是一種堅不可摧,毫不動搖的信念。同樣,它也可以隱藏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下,表現為一種玩世不恭的傲慢,這樣它就很可能令人難以發現。這種不被人愛的信念,極其類似那種不能夠去愛的狀態;事實上,它正是對那種不能去愛的狀態的自覺的反映。

對這種人的愛不僅可能遭到懷疑,而且還可能激發正面的焦慮。這就仿佛是:屈服於一種愛即意味著陷入羅網不能自拔;……神經症患者在開始意識到有人正給他真正的愛時,往往可能產生極大的恐懼感。

愛的證實還可能產生對失去自主性的恐懼。正如我們即將看見的那樣,情感上的依賴,對任何沒有他人的愛即無法活下去的人來說,都會成為一種現實的危險,所以,這種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避免他自己的任何正面的情感反映,因為這種反映會立刻導致失去自主性的危險。為了避免這種危險,他必須蒙蔽自己,不讓自己意識到他人確實是善意的和友好的;他會想法設法地消除一切愛的證據……

我們可能很難發現,在所有那些古怪的虛榮、自負、要求和敵意後面,有一個正在受苦的人。他感到自己已被永遠排除在一切使生活值得一過的歡樂和享受之外;他意識到即使他得到了他希望得到的一切,也不可能真正享受它。……一個像這樣完全被關在幸福大門之外,不可能獲得任何快樂的人,他要是不對那不屬於他的世界充滿仇恨,那他倒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天使了。

是一種堅不可摧,毫不動搖的信念。同樣,它也可以隱藏在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下,表現為一種玩世不恭的傲慢,這樣它就很可能令人難以發現。這種不被人愛的信念,極其類似那種不能夠去愛的狀態;事實上,它正是對那種不能去愛的狀態的自覺的反映。

對這種人的愛不僅可能遭到懷疑,而且還可能激發正面的焦慮。這就仿佛是:屈服於一種愛即意味著陷入羅網不能自拔;……神經症患者在開始意識到有人正給他真正的愛時,往往可能產生極大的恐懼感。

愛的證實還可能產生對失去自主性的恐懼。正如我們即將看見的那樣,情感上的依賴,對任何沒有他人的愛即無法活下去的人來說,都會成為一種現實的危險,所以,這種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避免他自己的任何正面的情感反映,因為這種反映會立刻導致失去自主性的危險。為了避免這種危險,他必須蒙蔽自己,不讓自己意識到他人確實是善意的和友好的;他會想法設法地消除一切愛的證據……

我們可能很難發現,在所有那些古怪的虛榮、自負、要求和敵意後面,有一個正在受苦的人。他感到自己已被永遠排除在一切使生活值得一過的歡樂和享受之外;他意識到即使他得到了他希望得到的一切,也不可能真正享受它。……一個像這樣完全被關在幸福大門之外,不可能獲得任何快樂的人,他要是不對那不屬於他的世界充滿仇恨,那他倒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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