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幻想著自己被愛的時候,
她會覺得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感。
但是當這種幻覺消失,
你再去問問女人此時的安全感指數為多少?除了被賞得一記響亮點的耳光,
豐盛點的話還有紛飛的唾沫細雨和一頓暴打餐之外,
也會被告知:安全感什麼都不是。
安全感多半程度上只是女人的一種白日夢投射,
不巧某個幸運或者倒楣的男士成了這個投射物件,
於是,
即便是身材同施瓦辛格大相徑庭的小巧男子,
只要他是她眼裡的情人,
她亦會美滋滋地說:雖然他不夠高大,
但是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曾經路遇或者明窺過許多戀愛中的男女扮作小鳥大樹狀, 不管女人的體型與啤酒桶多麼接近, 依然會有一種小鳥的氣質從其龐大的體表面積中散發出來;不管男人的身材與燒火的乾柴多麼接近, 依然會做出一種孔武有力的姿態, 學舉重選手一樣提著胳膊走路, 仿佛肱二頭肌已經發達到手臂靠不近身體。 大家都在努力地營造一種安全感氛圍, 誰都不期望看見男人見到老鼠就跺腳尖叫的場景。
在安全感的誆騙之下XXX的女人不在少數, 男人們山盟海誓的模樣仿佛是娘胎裡帶出來的, 渾然天成, 只要是男人, 張口說出諾言啊責任啊之類的話就像誰人都可以拿起話筒卡拉OK一把, 投入得仿佛自己就是舞臺上星光閃耀的大明星,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裡, 所謂的安全感完全是虛空之物。 女人不宜迷信安全感這種東西, 虛無縹緲得甚至不如櫥窗裡展示的那只渴望多時卻無力購買的LV手袋。 靠男人給予安全感的這種活計其實是和上帝在賭博, 能夠贏上帝一回的女人是少數, 那少數被分配了較少瑕疵的、有“安全感”男人的女人乃是拜上帝打瞌睡之賜。
男人比女人較少受到羈絆, 得益于社會文化體系的支持, 但作為女人, 還是得虛心而狡黠地向男人學習。 在人類這個世界中, 男人和女人互為夥伴又互為敵人, 向敵人虛心學習乃是獲得最大進步的捷徑。
與其把自己一生的幸福寄託在必須用一輩子去驗證安全感這個命題是否為真這個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