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脈辨病機主要是對於脈診在辨證中知常達變的問題, 常易知而變是難以瞭解和掌握的。 古人以常為“經”, 經即是常, 古人亦名為“典要”, 就是現在的常規, 一般情況的意思;變是“權”。
戴震曾說:“權, 所以別輕重也, 凡此重彼輕, 千古不易者, 常也, 常則顯然共見其千古不易之重輕;而重者於是乎輕, 輕者於是乎重, 變也, 變則非智之盡, 能辨察事情面准, 不足以知之。 《論語》日:可與共學, 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 未可與立;可與立, 未可與權。 《孟子》叉日:子莫執中, 執中為近之, 執中無權, 猶執一也, 所惡執一者, 為其賊道也, 舉一而廢百也。
在辨病機的時候, 可以說是根據脈證以得其可, 而不知有所謂權, 只是根據當前的實際問題認為有所不可, 不執平素所謂的可為可, 所不可為不可, 根據當前的實際情況認為有所可, 不執平索所謂的不可為不可, 所可為可。 這不但符合理的要求,
平脈辨證應當是一個系列
自《脈經》起, 形成以脈列證的以脈為主的系列, 使脈證的關係不是一個有機的整體, 而成為兩個系列, 在實踐中只不過是兩個系列的拼台。
病機的取得在於對脈證常變的分析認識
脈證的常變, 是取得病機認識的最主要的方法。 具體的是對脈證的綜合分析加以論辨, 如兩者的對比、性質的分合, 程度的重輕, 病情的逆順, 胃氣的有無, 脈證的取台等等, 從而伺其病機。 其中包括有:病定脈定;脈隨病轉;脈在機先;脈證不符;脈病人不病, 病脈不病等等。 對於這些必要時都應作深人的分析認識, 例如脈證不符不能單純的以宜不宜、生死等對待;脈病人病問題亦不能單純的以《難經·第二十一難》的“人形病脈不病曰生, 脈病形不病日死, 何謂也?然人形病脈不病, 非有不病者也, 謂息數不應脈數也。 此大法”對待等等。
以醫理脈法做為審病機的基礎
在機動靈活的病機審定中, 有一定不移之理, 理就是醫理脈法。
繼承和整理
脈辨病機是一個理論性和臨床性都很強的問題, 古脈學對此做出卓越的貢獻, 但亦缺乏系統的整理和總結。 中經《脈經》以來在實踐和方法上的干擾, 有一大段時間起碼是停滯不前的。 明清以來雖然對此有人注意.並做出若干成績, 但自覺性不夠, 系統性不強, 缺乏歷史分析批判的觀點和方法, 其影響並不大。 但這是中醫脈學乃至中醫醫學的一個重大問題, 必須重視起來。 要有繼承有分析、有批判、有提高,認真將問題的性質理清,深人研究繼承古脈學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和歷代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尤其是明清以來的新進展更應予以重視。在繼承的基礎上進行研究、整理、提高、總結使平脈和辨證仍舊恢復為一個具有高度辯證精神的辨證方法,從根本上解決兩個系列的不合理現象。使臨床學尤其是脈學在診病辨證上達到一個新的高度。成為反映人體反應性和適應能力的尺標,在診病和辨證中起到充分的作用。
脈辨病機問題是祖國醫學重大關鍵性“學案”之一,認清其性質意義,理清其歷史沿革,批判其干擾影響,發揚其學術精萃對中醫脈學的發展是具有很大意義的。
要有繼承有分析、有批判、有提高,認真將問題的性質理清,深人研究繼承古脈學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和歷代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尤其是明清以來的新進展更應予以重視。在繼承的基礎上進行研究、整理、提高、總結使平脈和辨證仍舊恢復為一個具有高度辯證精神的辨證方法,從根本上解決兩個系列的不合理現象。使臨床學尤其是脈學在診病辨證上達到一個新的高度。成為反映人體反應性和適應能力的尺標,在診病和辨證中起到充分的作用。脈辨病機問題是祖國醫學重大關鍵性“學案”之一,認清其性質意義,理清其歷史沿革,批判其干擾影響,發揚其學術精萃對中醫脈學的發展是具有很大意義的。